甘泉子之與九山子友也，自弱冠之前已知其為古道之器矣。或曰：“九山子益友乎？”曰：“然?！被蛟唬骸爸焙?？”曰：“然。九山子之生，心未嘗設(shè)町畦也，知其直矣?！被蛟唬骸熬派阶诱徍酰俊痹唬骸叭?。九山子之生，口未嘗出妄語也，如其諒矣?！被蛟唬骸熬派阶佣嗦労?？”曰：“然。九山子經(jīng)書矢口成誦也，如其多聞矣?！被蛟唬骸肮胖^三益者，九山子其庶幾乎？”曰：“然。予所敬也?！奔汉ハ乃脑?，九山子攜先師石翁之孫畬及遺稿來訪予于金陵，而館于新泉者三閱月，予日與道舊，甚適，于其歸也，為之賦三益。
圣人訓(xùn)三益，直諒與多聞。
予友九山子，何詎非其倫。
同業(yè)因伯氏，識君弱冠前。
古心稱古服，言動夙馴馴。
亦同江門游，亦釣楚云春。
予昨歸沙堤，訪我鐵江濱。
今秋攜公孫（陳畬也。），來浴新泉云。
何以養(yǎng)其直，絲毫了不存。
何以養(yǎng)其諒，心口無間然。
何以養(yǎng)多聞，畜德歸淵泉。
行矣各努力，相約朱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