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方妖氣埋神州，五岳坼裂江河翻。
豺狼跳躑梟鴆號，乾坤霧晦三精昏。
中原億兆盡左衽，炎鼎已淪誰能援。
只手誓擎杞天崩，國亡與亡存與存。
堂堂軀命尚如毛，百口況望全戶門。
宇宙孤忠耿白日，萬古凜凜留英魂。
世間秦賈狗彘輩，齊斧詎足污血痕。
高聲一讀卷中歌，為公涕淚難禁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