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生卒】:1655—1685 【介紹】: 清滿洲正黃旗人,納喇氏。大學(xué)士明珠子。以避廢太子名改成德,字容若,別號楞伽山人??滴跏迥赀M士,授乾清門侍衛(wèi)。詩文均工,尤長于詞。生平淡于榮利,愛才喜客,所與游皆一時名士。集宋元以來諸家經(jīng)解,刻《通志堂九經(jīng)解》。有《通志堂集》。晚晴簃詩匯·卷三十七
納蘭性德,原名成德,字容若,滿洲旗人??滴醣竭M士,官侍衛(wèi)。有《通志堂集》。詞學(xué)圖錄
清詩別裁集納蘭性德(1655-1685) 字容若,號楞伽山人,初名成德。滿洲正黃旗人。清康熙十四年(1675)進士。授三等侍衛(wèi),尋晉一等。數(shù)隨清圣祖出巡塞外之地。好結(jié)客,一時文士皆樂與交,與世所稱落落寡合者,如嚴繩孫、顧貞觀、陳維崧、姜宸英尤相契厚。工詩,得唐開元、大歷間豐格。詞尤享名,喜學(xué)北宋。論者謂其以自然之眼觀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故能真切感人。譚獻以之與項廷紀、蔣春霖為清詞三鼎足。今人以其與曹貞吉、顧貞觀稱"京華三絕"。有《通志堂集》。詞集名《納蘭詞》。
字容若,遼陽人??滴豕锍筮M士,丙辰殿試,官侍衛(wèi)。著有《通志堂集》?!鹗绦l(wèi)生長華閥,淡于榮利,書史友生外,無他好也。詩情飄忽要眇,斷腸人遠,傷心事多,年之不永,即于韻語中知之。維基
納蘭性德(1655年1月19日—1685年7月1日,納蘭氏,又稱作那拉氏),原名成德,避太子保成諱改名為性德,字容若,號楞伽山人。生于北京。滿洲正黃旗人,詞人、學(xué)者。納蘭性德生于臘月,始祖名叫星懇達爾漢(亦勝根打喇漢、打葉),曾祖父叫金臺石,是葉赫部貝勒,其妹孟古為努爾哈赤的福晉(即皇太極生母,皇太極是納蘭性德的舅公)。母愛新覺羅氏,為阿濟格之女,父親納蘭明珠歷任內(nèi)務(wù)府總管、吏部尚書、武英殿大學(xué)士。納蘭性德十七歲進太學(xué),十八歲中舉,十九歲會試中試,因患寒疾,沒有參加殿試。二十二歲即康熙十五年(1676年)補殿試,中二甲第七名,賜進士出身??滴醯蹛燮洳?,又因他是八旗子弟,上代又與皇室沾親,與康熙長子胤禔生母惠妃也有親戚關(guān)系,所以被康熙留在身邊,授予三等侍衛(wèi)的官職,后晉升為一等侍衛(wèi),多次隨康熙出巡,并奉旨出使梭龍(其方位學(xué)界尚存分歧),考察沙俄侵邊情況。康熙二十四年五月三十日患急病去世,年僅三十歲(虛齡三十二),死后葬于京西皂甲屯納蘭祖墳(今北京海淀區(qū)上莊皂甲屯)。《清史稿》有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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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簃詩匯·卷一五八【生卒】:1818—1868 【介紹】: 清江蘇江陰人,字鹿潭。咸豐中,官東臺富安場鹽大使。一生潦倒,后卒于吳江。工詩。尤工詞,與納蘭性德、項鴻祚有清代三大詞人之稱。所作《水云樓詞》,以身遭咸豐間兵事,特多感傷之音。詩傳世僅數(shù)十首,稱《水云樓剩稿》。
蔣春霖,字鹿潭,江陰人。官兩淮富安場大使。有《水云樓剩稿》。水云樓詞·作者簡注
蔣春霖(1818年-1868年),字鹿潭,江陰城內(nèi)蔣家巷人,詞人。曾為官東臺富安場鹽大使,一生落拓。蔣春霖早年致力于詩,以《東淘雜詩》20首為最著;中年一意為詞,負盛名,晚年編集名《水云樓詞》。近人譚獻【(1828年-1901年),近代詞人、學(xué)者。初名廷獻,字仲修,號復(fù)堂。浙江仁和(今杭州)人。曾輯選清人詞為《篋中詞》6卷,續(xù)4卷】《篋中詞》中分詞為“才人之詞”、“學(xué)人之詞”、“詞人之詞”,而蔣春霖正是詞人之詞的代表。又說:“水云樓詞,固清商變徵之聲,而流別甚正,家數(shù)頗大,與成容若(納蘭性德)項蓮生(項鴻祚),二百年中,分鼎三足。”后為情事而投水自殺。后人刻遺詩,題為《水云樓剩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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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青山,字未老,網(wǎng)名碰壁齋主。生于1968年。湖南岳陽人。后流寓嶺表。安歸集·序
安歸集·篇首予少不量力,強自操觚,說部之馀,亦涉吟詠。迨今而立,頹然才盡,乃理董舊稿,編為二集。年光水逝,往事舟沉,影響之存,亦聊慰鴻爪之思耳。 昔項蓮生序其詞曰:“不為無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生之可遣,事遂非無益矣。茍能沉酣楮墨,雕篆龍蟲,心有所歸,老不知至,不大佳事乎。雖然,人生事大,文字禪終非畢竟歸。予自志學(xué)以來,未嘗不左右以顧,上下而求,然黃黑其絲,南北其途,畢竟之歸,終竟縹緲無所。此心飄搖,將安所托。畢竟無歸,文字遂真無益矣;況今并文字亦不復(fù)能為乎。淵明詩云:“人生無根蒂,飄如陌上塵,”每常誦此,灼然有錐心之痛;又誦采薇詩:“黃唐虞夏忽焉沒兮,我安適歸矣,”復(fù)不能無同聲之嘆。故予稿雖分二集,總冒一名,曰“安歸集。” 謂予之詩,安歸之心也,凡一切言,無益之事也;猶將歸為詩集,始安其心,甚且益以序言,鄭重其事。斯不亦大可笑乎。人生百端,自內(nèi)而感之,靡不可悲,自外而觀之,又復(fù)可笑,固不止詩之一事、予之一身為然也。因書數(shù)語,聊以自悲、自嘲。或有見者,亦將興悲而助嘲乎。碰壁齋主書于一九九九年 按:一九九九年予集舊作為《壁下詩》、《壁下詞》,是當時所為序也。時序雖遷,予心未改,雖續(xù)有所作,不出其外。故徑挪舊日之文,聊為新刊之弁。又,此刊所收,起自八六年,止于零八年,都為六種。凡舊稿猶存者,雖病梅惡竹,概不芟夷。騰笑遺譏,知所不免。蓋欲存鴻爪于雪泥,遂不能不忘文章之工拙耳。碰壁齋主記于零九年。
予雖作詩甚眾,實非當行之家。才本粗拙,性尤疏闊,律失意乖,已懶于推究;況煉字琢句,難于吹毛捉虱者乎。以故所作大悉粗率,恒自謂順口一溜而已。用韻尤湊雜,大體本于詞韻,其方言不別、今音可用者,亦從其葫蘆泛濫;外物如流,中懷如炙,急就成章,殆等于拉郎作配,猝不遑問其家世來歷矣。百病叢生,政不止此。且予學(xué)養(yǎng)至荒陋,循古以入,步趨有節(jié),不能守某大家之壘;心境又多變,沿情而往,散漫無端,復(fù)未足自成偏裨之隊。所謂蹩躠而行,進退失據(jù)者。雖然,予于效古創(chuàng)新二論,實亦竊有微詞。其說雖背道而馳,實殊途同歸,皆與人為奴,置阱自陷,徒閹割其性靈,束縛其筆墨,使不能直指其在我者;欲其切實如分,模心寫跡,則杳乎遠矣。無已,其惟忘乎。古乎今乎,人乎我乎,一切忘之。搦管臨紙之際,直赴當下所感,則其于本我初心,不中不遠乎。又當代諸公,率多以愛國詩史為專職;予自顧胸襟塵下,愛國之詩,慚不敢染指焉。 碰壁齋主書于一九九九年死亡集·序
莼鱸兄見拙作多用墳字,曰不祥。憶予弱冠嘗作小文,略謂:凡人悅生而惡死,哲人不悅生不惡死;凡人之感,雖樸實而不免卑庸,哲人之見,極高明而進乎誇誕;反躬自省,謂予何求,悅生而不惡死而已已。韓子曰:“浮生雖多涂,趨死唯一軌?!鄙∫步K焉有限,死之趨也必然有至。予雖不能聞死心喜,亦何至談死色變邪。學(xué)儉兄見予近作《蝶戀花 秋夜》,斥之曰:“死生等閒事爾,安值如許張致”。雖受其教,竊亦有辭焉。哲人張靜安所謂“天眼、自然之眼”,超其外而俯視之,死生固等閒事。然哲人雖哲,其人猶人,哲學(xué)雖可通觀于死外,人身尚固執(zhí)于生內(nèi);是故處其中而感受之,則死生猶然死生也。茍?zhí)幩郎H,其心其感,果爾等閒,此已大非等閒事矣。禪宗尚矣,而屢曰:“死生事大?!睖Y明達觀矣,其語云:“甚念傷吾生,正宜委運去;縱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懼,應(yīng)盡便須盡,無復(fù)獨多慮?!贝搜愿叱?,然為其識見與夫向往也。迨至盡時,既以文自祭,復(fù)為詩自挽,考其事、味其語、審其心,猶惘惘依依,如不勝其去后之思者。果欲等閒之,則必以超其外之識見,涵化處其中之感受,積而愈往,始可言成,豈惟識見之可了邪??埔杂柚軐W(xué),則必曰,持彼超乎因果之認識,以浸蝕此制乎因果之心性。然畢其全功者,予陋于聞,不知古今有此幾人,復(fù)不知人間有無其人;淵明之境,予已仰之彌高矣。死固無可避趨,求其差能涵化爾。思考、冥想、觀照乃至?xí)鴮懼?,是即涵化之一法也。自惟幼與死鄰,少遭死別,巨痛舂胸,欲安其心,勢不能不亦稍事乎此。至其效若何,則未臨死所,不必預(yù)言,否則空話而已。 慚予才盡,歲暮理稿,所作既少且劣,而與死相涉者三居其一,乃因二兄之言,即以死亡名集。茍有馀暇,或可翻搜舊制,剔出相類之作,以為此集之副。諺云:“言鬼招鬼,”果有死神,聞予之詩與序,或?qū)Ⅳ骠娑鴣斫敌?。果其來也,予將與之把臂把盞,共披此卷,更相論討,斯不亦人生之大快事乎,抑亦人死之大快事也。 碰壁齋主記于二零零一年死亡集·附錄
二零零零年予幾于擱筆。理稿時檢得斷紙三張,有詩數(shù)首,或標二零零零年,或則不知甚時殘物,又憶得岳飛一首,并存于此。碰壁齋記。退萬集·序
網(wǎng)詩日盛,諸君日進,唯碰壁日退。老子曰:不敢進一而退萬,碰壁其庶幾乎。即以名集,用自賞焉。碰壁齋主記。異鄉(xiāng)集·序
異鄉(xiāng)者何,不在其本鄉(xiāng)也。其人不在,其心亦不在也。茍心之在也,異地盡可為故國。茍心之不在也,故土亦何以異乎他方。今我人則已,我心果不在也。我心之終不在也,則宙宇之茫茫,亦何莫非其異鄉(xiāng)。斯以名集乎,名吾心爾。碰壁齋醉書于零九年三月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