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陳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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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汧 朝代:清初

人物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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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汧(汧:qiān)(?—?),字蕙嶪,號壺陽,山西高平人。
清初政治人物。
順治二年(1645年)舉人,次年(1646年)考中丙戌科進士。
選庶吉士。
歷官福建布政使,官至湖廣巡撫。
依附大學士明珠,恃勢貪暴,言路莫敢摘發(fā)。
康熙二十七年(1688年),御史陳紫芝參劾張汧“蒞任未久,黷貨多端”,“甚至漢口市肆招牌,亦指數(shù)派錢”,康熙帝下諭:“張汧貪婪,無人敢言。
陳紫芝獨能參劾,甚為可嘉。
”張汧被逮捕問罪,供出曾向徐乾學行賄,并涉及高士奇和陳廷敬,終遭革職。
戶部侍郎王遵訓、內閣學士盧琦、大理寺丞任辰旦等人,因保舉張不當,一律革職。
著有《壺陽集》。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640—1717 【介紹】: 清浙江石門人,字孟舉,號橙齋,又號黃葉村農。康熙時貢生,官內閣中書。旋歸隱。與呂留良合選《宋詩鈔》,又有《黃葉村莊詩集》。
晚晴簃詩匯·卷三十九
吳之振,字孟舉,號橙齋,又號黃葉村農,浙江石門人。官中書科中書。有《黃葉村莊集》。
詞學圖錄
吳之振(1640-1717) 字孟舉,號橙子,別號竹洲居士,晚年又號黃葉老人、黃葉村農,石門(今桐鄉(xiāng))洲泉鎮(zhèn)人。
順治九年13歲應童子試,與呂留良定交,試后又與黃宗羲兄弟交往。
舉貢生,以貲為內閣中書,不赴任。
性淡泊。
康熙二年與呂留良、吳自牧合編《宋詩鈔》,收錄宋詩成集者84家,凡94卷。
又選施國章、宋琬、王士禎、王士祿、陳廷敬、沈荃、程可則、曹爾堪8人詩為《八家詩》刊刻行世。
十二年去北京訪求宋人遺集,與復社詩人冒襄、長洲尤侗、汪琬、錫山嚴繩孫、工部尚書湯斌等訂文字交。
南歸時,冒襄等為之餞行,吳之振于席間賦《種菜詩》以言志,眾人和之,后匯編成《種菜詩倡和集》。
筑別墅于石門城西,因愛蘇子瞻名句"家在江南黃葉村",便命名為黃葉村莊。
生平銳意于詩,兼工書畫。
撰有《黃葉村莊詩集》及后集、續(xù)集、《德音堂琴譜》等。
清詩別裁集
字孟舉,浙江石門人?!鹚未姡按藷o選本。孟舉刻《宋詩鈔》,共百數(shù)十家。己所成詩,亦俱近宋人。
黃葉村莊詩·序
黃葉村莊,吾友孟舉學古著書之所也。蘇子瞻詩「家在江南黃葉村」,孟舉好之而名其所居之莊者也。天下何地無村?何村無木葉?木葉至秋則搖落變衰。黃葉者,村之所有而序之必信者也。夫境會何常?就其地而言之,逸者以為可掛瓢植杖,騷人以為可登臨望遠,豪者以為是秋冬射獵之場,農人以為是祭韭獻羔之處,上之則省斂觀稼、陳詩采風,下之則漁師牧豎、取材集網,無不可者。更王維以為可圖畫,屈平以為可行吟,境一而觸境之人、之心不一。孟舉于此,不能不慨焉而興感也,覺天地之浩邈,古今之寥廓,無一非其百感交集之所得于心、形于腕。于以為詩,而系之黃葉村莊,意有在也。孟舉于古人之詩無所不窺,而時之論孟舉之詩者必曰學宋。予謂古人之詩,可似而不可學,何也?學則為步趨,似則為吻合。學古人之詩,彼自古人之詩,與我何涉?似古人之詩,則古人之詩亦似我,我乃自得。故學西子之矉則丑,似西子之矉則美也。孟舉詩之似宋也,非似其意與辭,蓋能得其因而似其善變也。今夫天地之有風雨陰晴寒暑,皆氣候之自然,無一不為功于世,然各因時為用而不相仍。使仍于一,則恒風恒雨、恒陰恒晴、恒寒恒暑,其為病大矣。詩自三百篇及漢魏六朝、唐宋元明,惟不相仍,能因時而善變,如風雨陰晴寒暑,故日新而不病。今人見詩之能變而新者,則舉之而歸之學宋,皆錮于相仍之恒而不知因者也。孟舉之詩,新而不傷,奇而不頗,敘述類史遷之文,言情類宋玉之賦,五古似梅圣俞,出入于黃山谷,七律似蘇子瞻,七絕似元遺山,語必刻削,調必鑿空,此其概也。不知者謂為似宋,孟舉不辭;知者謂為不獨似宋,孟舉亦甚愜。蓋孟舉之能因而善變,豈世之蹈襲膚浮者比哉?世之尊漢魏及唐者,必以予言為抑孟舉;世之尚宋者,必以予言為揚孟舉。悠悠之論,非但不知孟舉,實不知詩。然則讀孟舉詩,得其系之黃葉村莊之義,則思過半矣。橫山葉燮序。
尋暢樓詩稿·序
孟舉之詩,神骨清逸而有光艷,著語驚人。讀者每目瞤而心蕩,如觀閻立本、李伯時畫天神仙官,旌導劍佩驂駕之飾,震懾為非世有,然不敢有所嗜愿,為非其類也。凡為詩文者,其初必卓犖崖異,繼而騰趠絢爛,數(shù)變而不可捉搦,久之刊落,愈老愈精,自然而成。今孟舉方當卓犖崖異與騰趠絢爛之間,固宜其驚人如此,所謂小稱意則人小怪,大稱意則人大怪。孟舉正須問其稱意何如昔人耳。人知我而驚,不知我亦驚,直不可以此介意也?;缸T、侯芭不足以知楊雄,而待韓愈知之;李翱、皇甫湜不足以知韓愈,而待歐陽修知之。若李白、杜甫之詩,則又近白、甫時之韓愈知之,宋人因而師承焉,今人又未之知也。然則惟作者而后能知作者,自古為然。而作者之出也,或駢肩而生,或數(shù)百年、一二千年而生。吾同時無其人,則必待之數(shù)百年、一二千年有黃口后生焉,足以竭吾之長而攻吾之短,此真吾之所戁畏而托命者也。目前紛紛廣座長麈、拈黑道白,如土蠓野馬,其不足與于斯文也明矣。而今人舐筆蘸墨,方以此曹之喜憎為是非趨背。得其譽,便可罵阮籍為老兵,訶杜甫為村子;一為貶毀,則志惑氣索,如喪家失父,不可自立于門戶。諺所謂「以盲引盲,相將入坑」,殊可劇嘆也。歸有光目王世貞為「妄庸巨子」,世貞曰:「妄則有之,庸則未也?!褂泄庠唬骸肝从型挥拐摺!箽w之文至今可傳,以其意中能無此巨子也。今天下之巨子,其出世貞下又不知幾何。使吾之所為為其所稱嘆,則必為前與后之作者所噦詈矣;為其所詫異,則必為前與后之作者所疑而抉摘矣;為其所屏棄不復置目,然后必為前與后之作者所笑視莫逆矣。今孟舉雖不為所喜,而猶為所驚怪。其于作者,尚未知何如也。然孟舉進方銳,將數(shù)變而不可捉搦以底于成,則其驚怪益甚,其為屏棄不復置目,終所必至,顧在孟舉能卒不以此曹介意否耳。陸務觀曰:「外物不移方是學,俗人猶愛未為詩。」余讀此句,輒自咎訟平生言距陽明而熟于用處,不事檢束,正坐陽明無忌憚之??;為詩恨偽盛唐而未離聲律,兩騎夾帶,猶為所牽挽。思欲坐進古人,所待于后甚遠。不汲汲有求于今世者,心知其甚難,然不敢不與孟舉同厲之也。南陽村友晚村氏序。 (此老友晚村序余癸丑以前作也。晚村墓有宿草,余年齒亦衰頹,學業(yè)日益荒落。重閱此序,念老友勉勵之語,不覺淚漬于紙也。康熙甲戌冬日竹州居士書。)
黃葉村莊續(xù)稿·序
黃葉村莊續(xù)稿一卷,予叔父橙齋先生丁丑以后六年間所作詩也。前集八卷,皆先生所手定。自丙子季冬臥闥,遭絳云之燼,先生跳身烈焰中,支體潰灼,僅而獲全。自時厥后,先生見彌超,學彌劭,世事不復罩眼。常擬筑別業(yè)讀書歸老,顏之曰「補衲庵」。雖不果就,而平居坐臥一小閣,蒲團棐幾,一爐一編,優(yōu)游其中,未嘗輕出也。四方車馬造謁與交游過從問字者,輒戒門以絕。即詩文一道,平昔所深知篤好者,亦嫌于炫露,幾欲焚棄筆硯。然海內詩筒詞版往來徵索者無虛日,先生不欲過絕人情,亦時時牽率應之。憶嘗侍側,見案間側理填委,客坐廳事相促迫,先生率爾捉筆疾書,不移時,悉發(fā)遣去。初疑倉卒應付、不經意之作,已而回環(huán)吟咀,各有意理,而辭句之工、格律之細,又無論已。此不獨挾兔園冊、剽賊獺祭以誇多斗捷者無從望其項背,即作家宗匠刻意雕鎪,亦有攀躋不上者矣。然每不自愛惜收拾,甫脫稿,旋棄去。頻年所作,都流散于門人親友間。其甚者或落長須赤腳之手,以為窗糊藥裹。予每見,輒掇取之。積之既久,頗亦盈帙,蓋半抄于友人篋衍所貯,半搜之敝楮渝墨之馀,而其散亡遺佚、無從蒐輯者,已不知其幾矣,良可惜也。歲暮無事,料簡巾箱,因盡出而匯集之??鸵姸鴳冊唬骸负妊鐾壬骶靡?,而恨不得見也。盍付之梓,以慰其饑渴乎?」予曰:「此非先生意也。今世操觚之家,所謂未有長卿一句,輒災木費紙,投贄干時,馳逐榮利之場,集止津要之地,附末光而分馀潤。先生方惄焉傷之,故年來匿影村莊,深悔姓名落于人間。即偶然酬應之作,亦如浮云太虛,過而不留。窺其心,且不欲以詞章末技與學士大夫、騷人墨客斗新奇、較工拙以爭長于詞場吟社之間,況鏤版流播,跡同衒鬻,不幾與釣名營進者同類而共道乎?故知非先生意也?!箍驮唬骸鸽m然,歐陽子不云乎:聚多者終必散。茍不及今為可久計,異日者保無湮沒淪落之患乎?夫纂輯家集,無使隕墜者,子弟之責也。曷不刻之塾門,垂示子姓,并使鄉(xiāng)邦晚進有所矜式考問,以庶幾于大雅之克繼,所得孰多乎?」予感其言,因謀之武岡、瑞草兩弟,亦各出所藏,并甲戌元旦及乙亥春正雨雪、喜晴、公宴四詩合之,得古今詩二百二十馀首,相與排纘編次,釐之為若干卷,固請于先生而授梓焉。讀是編者,當求其義蘊之弘、寄托之遠與夫沉浸含咀之深,斯得之矣。若徒于抽黃對白、章絺句繪間賞之,非今日編纂之意也??碳瘸?,因記其緣起于此。侄景淳謹識。
黃葉村莊詩后集·序
黃葉村莊詩,其初集先生所自訂也,續(xù)集則令子武岡瑞草及其小阮弈亭所搜緝編次也。自時厥后,又垂八九年,先生年彌高,學彌邵,詩亦益精詣融脫,如少陵之老去律細、東坡之海外文章,昔人所謂「精能之至」者也。然先生之詩率然漫成,或口占,或授簡,初不置冊本。又書法妙天下,片紙脫稿,旋為人攫去,或藏弆,或博易,遂并詩失之。先生既不自省錄,而余數(shù)年來鹿鹿,時奔走長安道上,瑞草亦有負笈成均之役,武岡復遷居外舍,遂不及盡收錄,所存者僅十之二三耳。今年首夏,余公車罷歸,即仝瑞草昆季校輯,促付諸剞劂氏。第皆從零星收拾,故都無年次先后。又先生篤于故舊老友,晚年往來詩版,時復把玩,寓落月屋梁之意,而后學及子弟片語之佳,亦汲引獎借,故集中仿右丞、拾遺例,附入一二倡和篇什,亦先生意也。嗟乎!先生之詩,沾丐海內久矣。世徒賞其工妙而不究其由來,正如讀昌黎集,但見其章妥句適,而所謂「茹古涵今,不可窺?!拐?,則未之睹也。余館橙齋,與先生朝夕者十馀年。每見先生詩,大都成于對客談笑、酒闌游衍之馀,初若不經意,然他人旬鍛月鍊、苦思力索而未至者,先生以自然得之;從來苦捷敏者負蛟螭螻螾之譏,費推敲者蒙刻楮雕肝之誚,先生獨兩兼之。此正非可卒乍襲取,蓋才分既卓,學識絕高,而功力更復深至,乃克臻此境界。余嘗謂先生非徒以詩鳴者也,特其胸中蘊負之奇偶寓于詩而一發(fā)之耳。讀是集者,涉其津而溯其源,知其詩之所由來,無徒炫耀于絺章繡句而從事于本原,庶不負作者之苦心矣。余非敢序先生集也,因與先生周旋久習,知先生學問本末,因為指示其端要,愿與世之讀先生詩者共勉之而已??滴跞沙綒q端午前三日,后學徐煥識。
重刊黃葉村莊詩集·跋
先六世祖孟舉先生自編《黃葉村莊詩》八卷。又《續(xù)集》一卷、《后集》一卷,則五世祖武岡公及五世叔祖瑞草公所輯,板藏家塾,閱二百年。庚申之變,付之一炬??祲坌值鼙軄y滬上,購得印本,欲謀重刊,而力有未暇。閱數(shù)年,服官于吳,稍有俸入,復構祠宇,乃以此本付梓人。又《黃葉村莊圖冊》及國初巨公題種菜詩原本經同邑蔡硯香廣文刻石者,亦以重資購得。復得漁洋、鈍翁諸老送行詩墨跡,并附于末。先生學行箸海內,無俟論述。獨是數(shù)百年手澤,經兵火蕩析之馀,巋然尚存,若有神物護持。俾得再刊,以餉后學,則誠小子之所深幸也。工既竣,謹書緣起于卷尾。光緒四年正月,六世孫康壽謹志。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660—? 【介紹】: 清福建侯官人,字吉人,號鹿原。
康熙五十一年進士,授內閣中書。
小楷篆隸師汪琬,筆意剛健,尤精小楷,手寫《堯峰文鈔》、《漁洋詩精華錄》、《午亭文編》皆刊版行世。
有《樸學齋集》。
晚晴簃詩匯·卷五十八
林佶,字吉人,又號鹿原,侯官人??滴跞沙竭M士,官中書舍人。有《樸學齋詩》。
清詩別裁集
字吉人,福建閩縣人。康熙壬辰進士,官中書舍人。著有《樸學齋詩》。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672—1756 【介紹】: 清順天大興人,字昆圃,本歙縣程氏,以父華蕃為舅氏黃爾悟后,姓黃,為大興人??滴跞赀M士,授編修。歷山東學政、太常寺卿、內閣學士、吏部侍郎、詹事、浙江巡撫等官。以文學政事,受知康、雍、乾三朝,有“北平黃先生”之稱。著有《夏小正傳注》、《史通訓故補注》、《文心雕龍輯注》、《顏氏家訓節(jié)鈔》、《硯北雜錄》等。
晚晴簃詩匯·卷四十九
黃叔琳,字昆圃,宛平人。康熙辛未一甲三名進士,授編修,官至吏部侍郎,重宴瓊林。
清詩別裁集
字昆圃,直隸宛平人??滴跣廖促n進士第三人,官至吏部侍郎。○昆圃先生愛才如渴,聞人一長,必稱揚之,使之成名,蓋宰相心事也。年十九登第,后庚午、辛未諸舉人、進士兩詣其第,稱后同年宴會,誠熙朝盛事云。
維基
黃叔琳(1672年—1756年),字昆圃,順天府大興縣(今北京市)人。
學者。
康熙三十年(1691年),年僅二十歲的黃叔琳考中辛未科進士。
清初,南方文風鼎盛,殿試第一甲多為南方人,本次考官張玉書、陳廷敬、李光地、王士禛等人,又初評全椒縣吳炳第一,金山縣戴有祺第二,海寧縣楊中訥第三。
康熙帝以為第一甲長期沒有北方人,特地升黃叔琳為第三名(探花),以楊中訥為第二甲第一名。
授翰林院編修,累遷翰林院侍講。
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因父喪丁憂去職。
守喪結束后復官,升侍讀、山東學政、鴻臚寺少卿。
此后歷任通政司參議、奉天府丞兼學政、左僉都御史、太常寺卿、內閣學士,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升任刑部右侍郎。
雍正改元,調吏部,偕同兩淮鹽政謝賜履前往湖廣,與總督楊宗仁評議鹽價,革除陋規(guī)。
雍正二年(1724年),任浙江巡撫,興修水利。
不久,陳世侃家人和肉鋪商人賀懋芳發(fā)生口角,陳世倌指使黃叔琳在公堂之上直接杖斃賀懋芳,導致杭州民憤。
被彈劾受賄撤職,赴海塘效力。
乾隆元年(1736年)復官,任山東按察使。
次年遷布政使。
乾隆四年(1739年)母喪丁憂去官,守喪期滿后,復官,任詹事府詹事。
不久后,又因被人彈劾在山東任內多有失職,遭到奪官。
乾隆十六年(1751年),中進士已六十年,重赴恩榮宴,加侍郎銜。
乾隆二十一年(1756年)卒。。

人物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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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壯履(1680年—1748年),字禮叔,號幼安,一號潛安。
澤州人。
陳廷敬第三子。
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丙子科考中舉人,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丁丑科殿試,賜進士出身。
后被選中為庶吉士,散館授編修。
康熙四十一年,擔任日講起居注官,入值南書房,遷侍讀學士。
充任《佩文齋詠物詩選》之編輯官、《御選宋金元明四朝詩》《御定歷代紀事年表》《淵鑒類函》??惫?、《佩文韻府》纂修兼校勘官。
康熙四十九年六月,湖廣總督郭世隆疏劾其于致祭南岳時騷擾地方,遂免去其侍讀學士一職,降為編修。
曾參與編《康熙字典》。
乾隆十三年(1748年)卒。

人物簡介

人物簡介
1914-1993,湖南省益陽縣人。陳鼎忠天倪五子。“一二九”運動時任武漢學聯(lián)主席,并與沈鈞儒先生等“七君子”同任全國各界救國聯(lián)合會執(zhí)委,解放后任貴州大學教授。歷任昆明工學院、云南民族學院教授。
兩間廬詩·自序
蔡子川右注余詩既竟,語余曰:“詩言志,子之志則既聞命矣,敢問作詩之由,或亦讀者尚友論世之一助也。
”余嘗聞韓愈氏之言曰:“大凡物不得其平則鳴。
”詩者,鳴之一端,而鳴不必皆詩。
時鳥鳴春,候蟲鳴秋,其為鳴則是矣,然未聞有目之為詩者。
余之鳴,猶蟬翼之振,蛙腹之鼓,而被之文字,則正韓氏所譏之亂雜而無章者,曷足以言詩哉?
余年十一時,先君館于長沙周氏,余隨侍焉。
君課以坊本歷史,說文部首與守溫字母,期在疏通文字,略識文字源流與音韻基礎。
君以《古文筆法百篇》授周公子,余則跽椅上旁聽,如是者一年。
年十六,君講學湖南大學,余獲與共寢處者又一年。
君授以漢魏六朝文,韓愈、王夫之、章炳麟及己所作文各若干篇,經史百家,則聽任左右采獲。
有所質疑,大叩之則大鳴,小叩之則小鳴,惟詞章靳不以傳,曰:“學在致用,文人無足觀也。
”余不能仰體父志,居周公館時,往往將所作五七言絕句廁文稿中以進,君亦勤為修改。
至十六歲,積稿已裒然成帙。
午亭丈見之,謂詩風近龔定庵。
羅庶丹丈見《讀項羽本紀》詩,謂押險韻能穩(wěn),有“履虎尾,不咥人”之象。
丈為余點定《詠雪》(七律四首)、《次韻張昕談禪》(七律四首)、《春江引》(七古)、《狂歌贈王生》(七古,各詩均載一九三二年湖大期刊,今不可覓得)。
丈嗜酒,酒后高睨大談,汗漫無涯涘,嘗詔余曰“熔鑄經史入詩則品高”,又曰:“學詩當以青蓮為宗。
”為講《越中懷古》絕句,目光如炬,眉睫飛動,至今猶仿佛見之。
為《玩月》詩云:“若逢天上玉樓成,天將召我歸霄漢。
”果以是年謝世(余挽詩七律二章,亦載湖大期刊)。
為余改詩者,先君外,獨丈耳。
生無華屋,死失山丘,知己之感,存殃之悲,曷云能已。
一九四四年初秋,余為《大去行》,刊布于沅陵《中報》。
主筆漢陽蔡叔和為按語,比之杜老之《北征》,擬于不倫,徒滋愧恧。
然抗戰(zhàn)八年,流血萬里,未更見有訴之聲詩,形諸詠嘆者,亦可異也。
一九四七年一月,余梓行《兩間廬詩》于長沙。
劉寅先丈序之,語多溢美。
解放以后,紐有所作,長沙彭君巖石評為“寓沈憂于平淡”,于是向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者,至是君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
王船山曰:“楚,澤國也;其南沅、湘之交,抑山國也。
疊波曠宇,以蕩遙情,而迫之以崟嵚戌削之幽菀;故推宕無涯,而天采疊發(fā);江山光怪之氣,莫能掩抑,出生入死,上震天宇。
”此吾湘之自然環(huán)境,所謂地錄也。
屈子懷沙,賈生賦鵩,李太白洞庭賒月,杜子美岳麓誅茅,柳子厚汨羅禱風,韓退之衡陽放酒,自古遷客騷人,流寓湖南者,史不絕書。
若屈、若賈、若李、若杜、若韓、若柳,皆曠代文宗也,然其流風遺韻,均及身而泯,湖南所產,未見有能殆庶者,豈地靈不必人杰耶?
朱明末葉,大儒王船山崛起衡陽,蓋去屈子幾二千年矣。
清咸同間,其遺書稍稍出于屋壁,鄉(xiāng)人慕化,作者蔚起,號為湘學。
余生丁末造,未能躬逢其盛。
先君子日與諸耆宿雍容揖讓,論學衡文,余小子亦獲于應對進退中親謦欬焉。
一九六八,先君棄世,享壽九十。
斯時父黨均已先逝,而文化大革命則以不可向邇之勢燒葬舊文化、舊傳統(tǒng)、舊道德,而湘學?焉以盡。
凡此,余學文之經歷也。
余非欲以詩鳴,更未敢欲以詩名。
今之此集,類皆鳴其所不得不鳴。
其為鳴則是矣,烏得謂之詩哉?
更何敢望以詩名哉?
蔡子為注刊行,其將暴余詩之不文耶?
其將促余詩之速朽耶?
此書之付梓也,出版社同仁與金君丹元實促成之。
皆取人為善,成人之美者,謹致謝意。
  一九八九年十二月十六日,陳述元敘于昆明蓮花池畔,時年七十有六。
兩間廬詩·序
益陽陳君述元,余老友天倪翁之叔子。年十二、三即能詩,余嘗嘆為才子。閱十馀歲,復見所作,則已卓然自立。頃者,印其《兩間廬詩》數(shù)十首求序于余,曰:“后不復作矣?!鄙w述元嫻歐文,好其學,以為詩不足以盡其才。余甚壯其意,然猶欲廣之焉。 天倪翁,今之高密,亦龍門也。文章抗晃賈,詩近大蘇;廣居論學,每標一義,往往出人意表,然皆人人所讀書。蓋其才之銳,足以奴仆其學之博,無空言也。翁仲子云章,余從女德芬之婿,本習土木,而好政事文學,亦高睨大談,至或與翁齟齬。而述元日者直視翁疾言曰:“大人古文固未工,即詩亦胡不若某某者?!蹦衬?,江湖詩人也。翁大怒,立起攘臂嘩,至報以市井語。他日,余從容謂翁曰:“述元之文余未見,未知于翁如何?若詩則百煉之中,靈光隱現(xiàn),其才有非翁所能易視者?!蔽滩淮?,猶細語詈之,蓋亦心喜余言也。 昔袁簡齋以“性靈”說詩,人多詆訾。余獨節(jié)取其言曰:“詩有別才,非關學也。”夫寧獨詩,文亦有別才焉;夫寧獨文,學亦有別才焉。翁尤才于學,述元尤才于詩。偉哉,三分天下之才,父子欲有其二矣。雖然,詩不關學,言其初耳,其既固非學莫能精且大。蓋詩者可以不作,而不可以必不作。惟無別才者,學愈多,詩愈拙;有其才者,學愈富,詩愈工。夫天下之大,事物之賾,莫非學也,即莫非詩文也。 云章不為詩,然當力學,乃足以繼翁之談。述元已工詩,尤當博學,乃足以張翁之教。夫以述元之才,年甫三十,誠浸淫中西之學之益久,于詩必有欲已而不得已者,必有不求工而甚工者。然則《兩間廬》之詩,烏得止于是哉。 一九四六年丙戌季冬盅園劉宗向寅先序。
題辭·陳云章
詩之為義,本之性情,而協(xié)乎音律者也。《記》言:“治世之音安以樂,其政和;亂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國之音哀以思,其民困?!鄙w志之所之,音節(jié)亦隨以異焉。遜清末葉,據(jù)亂之世也。其為詩者,率凄怨其情,叫囂其氣,慘然若不可終日。迨至民國,更益以鄙倍佻褻之詞,纖仄委瑣之曲,古所謂亡國之音,無乎勿具矣。 家君生長亂世,內傷小己,外悼軍國,感時撫事,骨折心驚。故少年所作,多出入阮步兵、杜少陵兩家。或稍為險怪,與盧仝、李賀相頡頏。年三十,乃自悔曰:“吾將以文學移易風俗,今反為風俗所移易,是物主而我客也?!庇谑潜M取少作焚之,以啴緩莊裕之音,寫溫柔敦厚之旨,期以起衰而興治。會世運日非,偏弦獨張,而無與和者,其趣彌高,其情彌苦矣。 余與季弟述元,束發(fā)受書。家君剛日授經,柔日授史,獨詞章靳不以傳。命余治工業(yè),弟習祛書,曰:“學在致用,文人無足觀也。”述元敏悟,間治詞章,請正于家君。家君諭之曰:“汝詩雖未深造,然能自出機杼,頗有才氣。倍道兼行,亦可追蹤時賢。然多憤郁之言、奔放之作,于撥亂反正之元音,未有當也?!?嗚呼,世局凌夷,寒門困憊。家君富有之業(yè),窮無所施。其布于世者,僅泰山之一毫芒。余困于土木之役,未能賡紹;以繼志述事,望之述元。然如泛舟大海,浮天載地,茫乎莫得其涯涘也。故于其所至者,徇友人之請,稍為刊布,著其既往,以策其將來。 一九四四年十一月,陳云章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