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宋駿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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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留滯客,除夜故人家。
方味隨時備,賓筵取次加。
量慳蒙恕酒,身倦且宜茶。
勒馬臨階上,頻驚火樹花。
林葉清疏石角稠,山坳誰結(jié)小亭幽。
掃除冶柳濃花色,恣寫湖天一片秋。
青鎖金門侍從同,翠華春發(fā)建章宮。
焚馀疏草鑾坡上,賦就梅花輦路中。
行監(jiān)幾回隨渭北,亡書三篋記河?xùn)|。
鳳池并接絲綸美,親捧流觴圣藻雄。
云霄扈蹕出流沙,晝錦歸來侍帝車。
紫袋雙垂龍尾近,黃金并絡(luò)馬頭斜。
九河天上春船水,二月江邊御道花。
太史周南不留滯,嗟余衰鬢客京華。
員嶠方壺咫尺移,太平景物萬年期。
丹青繪出殊難肖,輸與文人絕妙詞(時少司馬宋堅(jiān)齋奉旨繪圖)。
蹣跚步緩失瓜期,門下空歌彈鋏魚。
后至我應(yīng)甘薄責(zé),先嘗君特肯分馀。
蒸來翠釜金鱗細(xì),膾出銀刀雪片虛。
得一何心敢專饗,便歸灑掃待高車。
入室如山幽,愛君展心晤。
颯然湖上秋,集此庭中樹。
淡月漾杯空,微風(fēng)落香雨。
上天竺法喜寺(乾隆庚子) 清 · 弘歷
五言律詩
巒谷溯懷抱,行行越入深。
因之上天竺,一禮古觀音。
大士無著相,眾生有感心。
訛辭訂敏政,疑案務(wù)求諶。
按:附錄程敏政重修觀音寺記訂訛朱彝尊著日下舊聞載玉河鄉(xiāng)之觀音寺所供奉觀音大士像謂自杭州天竺寺移來而引程敏政記以實(shí)之(程敏政記稱近得石刻于土中謂金天會七年梁王統(tǒng)軍至杭謁上天竺禮觀音大士像及大藏經(jīng)異之因徙而北有比丘智院率其徒以從斯寺之所由始也考梁王即烏珠石刻于大定十七年)然咸淳臨安志又謂僧道元逢金難時秘大士于井兵退知井所在得像歸之(咸淳臨安志載靖康初屬有金難僧道元秘大士像于井兵退瓦礫中忽鏗然有聲始知井所在得像歸之院)是疑案也不可以不辨夫大士為佛妙觀察智豎三際橫十方無時無處不在不系乎像也故佛云以色見聲求皆屬邪道法身化身不可見報身則可見像者報身之偶托者耳既云偶托則假中之真亦不可不求其非中之是既求其非中之是則吾以為仍在天竺者是而玉河鄉(xiāng)者非也何也天竺嘗四至矣大士相好宛存于心且命工肖斯像二而供奉之于御園之法慧寺及玉泉山之清涼禪窟茲觀程敏政之記乃若實(shí)有其事亦不無生疑遂命奉宸詣玉河鄉(xiāng)舁大士像至觀之則長短豐瘠迥然不同天竺者且五色裝嚴(yán)非所謂古木本色者也于是憬然悟程敏政之傳訛并翻然悟道元之傳會而天竺之大士本不即不離無來無去謂燕京之大士與天竺之大士是一不可何況云二是則兩處之記本出于僧人執(zhí)像炫俗之見而不明理好奇之文人遂亦信耳食而恣影談即以彼時事跡論之烏珠南下欲得宋之土地耳其次欲得其貨財耳且金與元不同元固蒙古信佛金則不然何必遷大士至北京乎蓋兵燹之馀寺或因亂致燬僧或隨而至北在北者欲神其說而創(chuàng)寺在南者欲復(fù)其跡而耀人以致兩地各有一大士而豈知大士無來無去是一不可何況云二哉雖然余茲筆之篇而訂其訛者得毋仍執(zhí)一二是非彼此之見而違大士如如無我之本愿乎哉
六題靈巖八景 其三 卓錫泉(乾隆庚子) 清 · 弘歷
七言絕句
卓錫猶傳經(jīng)佛圖,六神通越世間無。
雖然更有欲咨者,四句金剛亦識乎(謂金剛經(jīng)色見聲求四句偈)。
藏春小塢,問人間蠟屐,勞勞何苦。
綠水丹厓金碧畫,都在先生巖戶。
絹素云煙,滄江虹月,便是扶搖路。
蟠胸五岳,一廛中有千古。

堪嘆湖海平生,浪萍飛絮,往事愁重數(shù)。
徑把遠(yuǎn)游冠卸了,休說登高能賦。
上個籃輿,拖條竹杖,并懶尋花步。
疏簾清簟,與君同看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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