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喬用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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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清江蘇陽湖人,字堯仙。道光十六年進士。咸豐間官至福建巡撫。陳奏地方利害,洞切事理,皆可施行。精鑒賞,搜輯古磚甚富。有《秦漢百磚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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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佺孫(1804年2月23日—1857年10月18日,嘉慶甲子正月十三日卯時-咸豐丁巳九月初一日卯時),字元相,號堯仙,一號蘭溪,室名運甓軒,江蘇省常州府陽湖縣(今屬常州市)人。
早年為監(jiān)生。
道光十四年(1834年)中式甲午科順天鄉(xiāng)試舉人。
十五年(1835年),考取景山官學教習。
十六年(1836年)中式丙申恩科會試,殿試位列第二甲第三十四名進士出身。
選翰林院庶吉士。
十八年(1838年),散館,授翰林院編修。
二十年(1840年),丁父憂去職。
二十二年(1842年),服闕,仍任翰林院編修,充起居注協(xié)修官,兼國史館協(xié)修官,協(xié)辦院事、本衙門撰文。
二十三年(1843年)三月,大考翰詹,列為二等,獲賞文綺。
七月,丁母憂去職。
二十六年(1846年)三月,服闕。
六月,以編修充方略館纂修官。
七月,協(xié)辦院事,兼充功臣館提調官。
二十七年(1847年)七月,充補辦事翰林官,并以辦理院事充功臣館提調官。
二十八年(1848年),充國史館纂修官。
二十九年(1849年),京察一等,吏部引見后由軍機處記名以道、府用。
充教習庶吉士。
三十年(1850年)正月,孝和睿皇后、道光帝先后駕崩,呂佺孫淵雅練達,受翰林院掌院學士倚重,長篇祭告文章多出其手。
南書房缺人,掌院學士將呂佺孫列名于首列,但因病未能參與考試。
三月,充庚戌科會試同考官,兼充實錄館纂修官。
咸豐帝即位后,非常希望澄清整肅吏治,諭內外大臣保舉人才,翰林院掌院學士文慶奏保呂佺孫,咸豐帝召見文慶詢問呂佺孫的出身背景、所辦事務、所擬文章。
四月二十八日,奉旨補授廣東高廉道謁見時;咸豐帝訓誨與勉勵備至,諭:「作外官仍不可脫讀書人本色。
」請假于赴任途中回鄉(xiāng)省親。
未及赴任,八月初四日,補授為四川按察使。
呂佺孫上摺謝恩,并奏請陛見,咸豐帝朱批:「著毋庸前來」。
十二月十八日,到四川按察使任。
四川司法案件量極為繁重,每年秋審事件往往達五六百件,呂佺孫認為按察使司是刑名總匯,如果沒有細心審理,則必定有縱放與冤枉發(fā)生,所以對于招供后解送到省的人員都細心審問查究。
以往提審的案件都發(fā)交讞局委員推勘,呂佺孫則親自提審,時常審到深夜,一時間平反許多冤案。
尤其留意親屬倫理問題,常說:「小民雖愚,無不可教者。
教之,當自孝悌始。
」又四川省啯匪橫行,充斥道路,危害多年,呂佺孫飭令屬員廣泛搜捕,有犯必定懲處,匪眾聞風暫時收斂。
咸豐元年(1851年)五月二十三日,升授貴州布政使。
六月十五日發(fā)摺謝恩并請陛見,上諭:「知道了。
著毋庸前來,即速赴新任。
」八月二十一日,交卸印篆。
九月初八日,到貴州布政使任。
九月二十四日,貴州巡撫喬用遷卒于任上,十月初六日,接獲云貴總督吳文镕通知奏委護理貴州巡撫印務,初八日接巡撫印。
貴州位置毗鄰湖南、廣西,苗、民雜處,民情浮動,容易滋生事端,且廣西對太平天國戰(zhàn)爭軍情緊急,呂佺孫調遣駐兵、招募團勇,防禦攻剿并行,飭令各州縣清查保甲,貴州境內得以保持安定。
同月,充辛亥恩科貴州武鄉(xiāng)試主考官。
十一月,檢閱貴州撫標、貴陽城守營兵,清查省庫徵存銀兩收解,交代依法定時限結報,并查禁私鑄語行使小錢。
十二月,指揮思州府緝獲多次搶劫拒捕的兇盜楊浪子、張化成等36人,分別按律審辦。
后因給事中焦友麟上奏整頓捕務摺,咸豐帝命呂佺孫議奏,呂佺孫覆奏:「黔省地處苗疆,山深箐密,盜賊易于潛藏,請飭認真緝捕,以獲案之多寡,驗捕務之勤惰。
」二年(1852年)正月,因有人奏稱貴州苗匪結黨聚劫,官吏瞻顧處分,隱匿不辦,且貴州學政翁同書也如此奏報,咸豐帝命呂佺孫查辦。
呂佺孫覆奏:「各案已獲苗匪多名,并無回護情事。
惟萬山廠等處,本產(chǎn)礦砂,利之所在,人盡趨之,恐有匪徒潛匿。
現(xiàn)當廣西會匪滋擾,大兵云集,難保不四行奔竄,已飭嚴密查拿,務使內匪無可潛蹤,外匪無從勾結。
」朱批知道了。
正月十六日,因新任巡撫蔣霨遠抵達貴州,仍回布政使本任。
此時廣西戰(zhàn)事激烈,太平軍竄入湖南,貴州有奸民乘機煽動起事,勾結苗匪為患,而貴州官兵已徵調到鄰省作戰(zhàn),軍營空虛,人心惶惶,呂佺孫知悉黎平府知府胡林翼才能,委任其總理省境沿邊保甲、團練事宜,制定章程,與胡林翼往返通信籌畫周詳,還將湖南、廣西境內靠近貴州的村落一體納入團練,貴州得以安穩(wěn)。
貴州省地丁錢糧僅十馀萬兩,一向需他省協(xié)濟,此時道路梗塞,且各省用兵耗費巨大,無法顧及貴州,戶部也無處籌款;呂佺孫努力維持,裁減冗費,加鑄當十大錢,設法流通,得以維持財政,深受巡撫蔣霨遠倚重。
總督吳文镕曾說:「藩司為通省表率,當為缺擇人,不可因人擇缺,致開調劑干求之漸。
」呂佺孫嚴格約束布政使司書吏,曾有某縣出缺,書吏向呂佺孫家人探聽以誰委署,呂佺孫獲悉即立刻將該書吏斥責驅逐。
五月,捐養(yǎng)廉銀二千兩給江蘇賑災之需。
八月,充壬子科貴州鄉(xiāng)試提調官。
九月,捐養(yǎng)廉銀一千兩供防堵經(jīng)費,得到諭旨優(yōu)敘。
三年(1853年),充癸丑科貴州鄉(xiāng)試監(jiān)臨官、武鄉(xiāng)試主考官。
十二月,因歷任已三年,奏請陛見。
咸豐帝朱批:「著再俟三年奏請。
」四年(1854年)正月十九日,升調福建巡撫,例加兵部侍郎右副都御史銜。
呂佺孫奏請赴京陛見,并率先迎摺北上,但走到湖南辰州時接獲咸豐帝朱批回覆:「知道了,不必來京。
」于是改道赴福建。
八月十五日,到任福建巡撫。
呂佺孫考慮到福建各地會黨自前一年起事后,城邑殘破、村落蕭條、持續(xù)動蕩、吏治敗壞已久,在到任日期摺中一并奏報:「閩省地處海濱,勢當繁要,上府則山深路僻,奸宄易藏,下府則俗敝風頑,兵戈未戢。
至吏治之虛浮,營伍之阘冗,財用之空乏,民氣之囂張,在在均須整飭。
臣受事之初,一切利弊情形未能遽悉,惟有協(xié)力圖維,與督臣虛衷商榷,事事處以實心,不敢以矜能沽振作之名,亦不敢以姑息市寬平之譽,庶幾勉竭愚忱,冀酬高厚生成于萬一。
」奏入,上諭勉勵:「知道了。
閩省疲玩情形甚于他省,時時振作精神,力求整頓之實。
」御史蔡徵藩奏請變更閩鹺章程,戶部議按鹽場徵收,按色抽稅二條,請咸豐帝諭令呂佺孫籌辦,佺孫會同閩浙總督王懿德奏稱:「場灶均在下游,會匪馀逆未靖,民氣凋殘,難以就場徵課。
至按色抽稅,現(xiàn)就懸額先行試辦,以冀擴充。
」獲得允準施行。
當時福建泉州府南安縣、延平府永安縣會匪林俊、黃有使先后起事,林俊竄入仙游縣蓋尾鄉(xiāng)境內,當?shù)貫醢灼旆耸最I陳尾幫助林俊;呂佺孫與總督王懿德督飭官兵剿捕,擒獲陳尾,并于永春州逮捕黃有使,皆按律判處死。
十月,增設汀州府、福寧府官銀錢分局。
此時有給事中奏徵收鋪租以補充軍費的方法,已于京師試辦,請求推廣到各省,一律照辦;戶部移咨到福建,呂佺孫奏言:「閩省依山濱海,地瘠民貧。
省垣住家者多,開鋪者少,非京師商賈輻輳、貨物流通者可比。
且每鋪月收租錢數(shù)百文至一二千文,至多不過三四千文,其中富戶十僅二三,而藉店租以為全家衣食者十居七八,即使按鋪徵收,亦屬為數(shù)有限,殊于國計無裨。
至于省外各屬地方,或被匪徒滋擾,或系逼近賊氛,各自捐貲團防已覺力有未逮,更未便再議鋪租,應請一律免予徵收,以示體恤。
」咸豐帝允準不徵鋪租。
十一月,拆造福州廠戰(zhàn)船。
同月,戶部因鼓鑄需銅量大,議請民間禁用五斤以下銅器;呂佺孫奏言反對:「禁止銅器,諸多未便。
呈繳稍遲,差役即藉端訛索,況五斤以下者,多系常用之物,而業(yè)銅者一旦失業(yè),恐遂流為盜賊,請弛禁以安民心。
」經(jīng)軍機大臣與戶部會議后采納之。
十二月,漳州府漳浦縣匪徒蔡全已滋事擾亂半年,呂佺孫偕同王懿德飭令屬漳州府知府王肇謙、籠溪縣知縣趙印川接辦軍務,迅速剿除為首要犯,咸豐帝嘉獎其辦理妥速。
五年(1855年)正月,獲贈御書福字一幅。
因福州寶福局缺銅,奏請鑄鐵錢以充實民間流通,獲準施行。
另因御史蔣達奏請更改兵制「令計戶出丁,按戶出錢,但守鄉(xiāng)閭,不相徵調」,而山西巡撫恒春也奏請「裁兵節(jié)餉,富者出財、貧者出力,編練鄉(xiāng)兵」,兵部奏請咸豐帝發(fā)下各省督撫議奏。
呂佺孫覆奏:「兵、農之分,其來已久。
我朝民惟完賦,兵以衛(wèi)民,即有差派,亦皆給值。
閩地負山面海,兵額甲于他省,而地多斥鹵,俗悍民貧,械斗之風幾成錮習。
臺、澎又粵、閩雜處,氣類尤分,必藉客兵以資鎮(zhèn)壓。
他若巡洋、守卡,水陸交嚴,往返動逾千里。
今以獷悍之眾,授之戈矛,既恐助其驕橫,又復限以方隅。
不聽遠調,則撥戍、巡防更屬無從措置,是有籍丁名而無實兵之用。
兼之丁糧歸并以來,任田始有錢糧,力作從無徭役,茲復以抽丁之古法,歆以免役之空言,不獨民易阻疑,抑恐糧多抗欠。
況兵額既改,營制自裁,而所抽之丁若隸州縣,則牧令盡掌兵權,仍設營官,則將備兼理民事,尤與大局相妨。
至于富出財而貧出力,必寇患逼處,民有戒心,行之一時,未嘗無效,然人情懈于已安,民力難以持久,安可編為定額?
遂欲議以裁兵,不如仍遵舊制,以免紛更。
」奏摺遞入,咸豐帝認為呂佺孫所奏明白清晰,諭不必改制。
又因福建自咸豐三年開徵茶稅,所徵甚微,而連年用兵,藩庫存銀已用盡,其他省份協(xié)濟的餉銀也落空,于是呂佺孫考量茶販之情形后與王懿德商議,共同奏請改革茶稅:「閩省商販茶葉,向不頒給執(zhí)照,徵收課稅。
自道光二十九年,直隸督臣訥爾經(jīng)額以商人之販閩茶者,官私莫辨,議請由產(chǎn)茶之崇安縣給照給照,經(jīng)過關隘,驗稅放行。
嗣因產(chǎn)茶不止一處,商人散赴各縣購買,繞道出販,復經(jīng)撫臣王懿德奏請,自咸豐三年為始,凡出茶之沙、邵武、建安、甌寧、建陽、浦城、崇安等縣,一概就地徵收起運茶稅,由各縣給照販運,先后下部議準。
自粵匪滋事,各省茶販裹足不前,恐藉茶維生之人失業(yè)生事,不得已暫弛海禁,于是閩茶盡入海,各路茶販,遂運茶至省,不從各關經(jīng)過,不特本省減稅,江浙各關稅課愈減,即粵、江西亦形短絀,而商利乃大肥,逐末者益眾。
臣履任后,遍詢茶商獲利,較前不啻倍蓰,商利益厚,正賦轉虧。
現(xiàn)粵匪未平,軍需孔急,因思茶乃閩地所產(chǎn),類于濱海之鹽,茶商身擁厚資,什一取盈,初無所損,且徵諸販客,不致擾累貧民,完自華商,無慮糾纏夷稅。
以天地自然之利,為國家維正之供,迥非添設科條、加增田賦者比。
應請徵收稅銀,以抑逐末而裕國課。
并擬章程四條:一、在附省扼要處所設關增卡以便盤驗;一、定課則以裕經(jīng)費;一、給印照以憑稽覈;一、嚴法制以杜擾累。
連界各省,亦應一體設立,俾免趨避。
請自咸豐五年始,凡販運茶斤,概行徵稅,所收???,留支本省兵餉。
惟創(chuàng)行伊始,多寡未能預定,俟行一二年后,再行比較定額。
」咸豐帝發(fā)交戶部議準施行。
二月,會奏酌議勸捐兵餉章程,并改造臺灣道廠戰(zhàn)船。
三月,修臺灣、福州等廠、臺協(xié)烽火各營戰(zhàn)船,并會奏請撥兵餉。
此時太平天國竄擾江西,攻陷廣信府,廣信與福建接壤,且為上游要害,福建邵武府、建寧府為之震動,呂佺孫急速調兵,與江西協(xié)剿防堵。
江西缺乏軍餉,向福建告急,有人認為福建尚且不足,無法顧及江西;呂佺孫認為沒有江西就沒有福建,便著手籌款解送。
五月,起運運往天津的漕米,并奏請暫停米捐采買。
六月,會奏捐輸成數(shù),酌加科舉中額、學額。
七月,因各省提議于商販抽徵釐金,戶部奏請由福建調查情形、計劃籌辦,呂佺孫會奏:「閩省濱海巖疆,物產(chǎn)稀少;水路則灘河險阻,陸路則山嶺崎嶇,是以商賈鮮出其途,較之江南各處水陸交沖、貨販薈萃者,情形迥異。
自咸豐三年上下游會匪滋事之后,民氣凋殘,本地客販半皆歇業(yè)。
偶有商販貿易,成本均屬無多。
設局抽釐,為數(shù)有限,不足以助餉項。
再三籌度,實有窒礙難行之處,相應據(jù)實奏懇請?zhí)於鞲拭庥璩獒?,以安民業(yè)。
」又奏請豁免福寧府受水災影響的田地錢糧,都得到準許。
八月,充任乙卯科福建鄉(xiāng)試監(jiān)臨官;增建寶福局鑄爐,并分建官廠,新設十二爐,增加鑄幣量。
九月,修造臺灣廠戰(zhàn)船。
十月,充任乙卯科福建武鄉(xiāng)試主考官。
十一月,修造漳州廠戰(zhàn)船;并抽查保甲。
十二月,修造福州廠戰(zhàn)船。
會奏各府屬未補倉谷,請緩發(fā)買,并飭查保甲。
又會奏緩徵各受會匪影響府縣的地丁正耗錢糧。
六年(1856年)正月,獲贈御書福字一幅;奏請撥兵餉。
三月,清查錢糧二限各地方官員完欠數(shù)額;修造漳州廠戰(zhàn)船。
此時太平天國連續(xù)攻陷江西各縣,呂佺孫與總督王懿德分別派遣兵將扼守省界要隘,屢次擊退太平軍;軍情緊急,軍書旁午,前線稟報呂佺孫都親自批答,常至半夜子時,積勞成疾,體力逐漸不支。
旁人進言讓屬員攝理部分事務,呂佺孫表示:「吾受恩深重,未效涓埃,況當國家多事之秋,茍稍耽安逸,何以上副宵旰耶?
」四月,會奏籌辦捐輸防剿經(jīng)費酌議章程。
五月,會奏請補發(fā)空白捐輸執(zhí)照;飭令府縣捕獲行劫南臺島盜犯程智泉等6名,分別審辦。
六月,修造臺灣廠戰(zhàn)船;奏報奏銷掣肘情形。
七月,會同總督奏請頒發(fā)空白監(jiān)照。
江蘇、浙江大旱,外省米商無法運販,缺糧危急,呂佺孫急諭臺灣商人運米至上海接濟,江浙得以安穩(wěn)。
九月,會奏勸捐兵餉防剿經(jīng)費案內,佐雜各員仍準捐納、免驗看;飭令下屬捕獲福寧府會匪謝成汶等36人;奏報漳州府屬龍溪縣、南靖縣、平和縣水災,委任屬員勘災撫恤。
十月,會奏勸捐防剿經(jīng)費,請照原奏七折收兌。
十月初二日,因入秋以后精神更加衰減,恐怕貽誤公事,發(fā)摺請假兩個月。
十一月十一日,上諭:「呂佺孫奏患病未痊,懇恩賞假一摺,呂佺孫著賞假兩個月,安心調理。
福建巡撫印務著慶端暫行護理。
」至十二月,病情惡化,言語困難,精神恍惚,醫(yī)藥無效。
七年(1857年)正月初八日,解任調理。
五月,自福建返回江蘇原籍,已病重無法出聲。
九月初一日,卒,年五十四歲。
呂佺孫陳奏的事件,大都洞切事理,例如停鋪租、飭鹽課、榷茶稅、免抽釐、弛銅禁、鑄鐵錢及請豁水田錢糧,都獲得采納施行,福建軍需得以充實而不危害百姓。
佺孫工于書法,嗜好金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