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衛(wèi)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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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詩正義·序
夫《》者,論功頌德之歌,止僻防邪之訓(xùn),雖無為而自發(fā),乃有益于生靈。六情靜于中,百物蕩于外,情緣物動,物感情遷。若政遇醇和,則歡娛被于朝野,時當(dāng)慘黷,亦怨剌形于詠歌。作之者所以暢懷舒憤,聞之者足以塞違從正。發(fā)諸情性,諧于律呂,故曰“感天地,動鬼神,莫近于《》”。此乃《》之為用,其利大矣。 若夫哀樂之起,冥于自然,喜怒之端,非由人事。故燕雀表啁噍之感,鸞鳳有歌舞之容。然則《》理之先,同夫開辟,《》跡所用,隨運(yùn)而移。上皇道質(zhì),故諷諭之情寡。中古政繁,亦謳歌之理切。唐、虞乃見其初,犧、軒莫測其始。于后時經(jīng)五代,篇有三千,成、康沒而頌聲寢,陳靈興而變風(fēng)息。先君宣父,釐正遺文,緝其精華,褫其煩重,上從周始,下暨魯僖,四百年閒,六詩備矣。卜商闡其業(yè),雅頌與金石同和;秦正燎其書,簡牘與煙塵共盡。漢氏之初,《》分為四:申公騰芳于鄢郢,毛氏光價于河閒,貫長卿傳之于前,鄭康成箋之于后。晉、宋、二蕭之世,其道大行;齊、魏兩河之閒,茲風(fēng)不墜。 其近代為義疏者,有全緩、何胤、舒瑗、劉軌思、劉丑、劉焯、劉炫等。然焯、炫并聰穎特達(dá),文而又儒,擢秀干于一時,騁絕轡于千里,固諸儒之所揖讓,日下之無雙,于其所作疏內(nèi)特為殊絕。今奉敕刪定,故據(jù)以為本。然焯、炫等負(fù)恃才氣,輕鄙先達(dá),同其所異,異其所同,或應(yīng)略而反詳,或宜詳而更略,準(zhǔn)其繩墨,差忒未免,勘其會同,時有顛躓。今則削其所煩,增其所簡,唯意存于曲直,非有心于愛憎。謹(jǐn)與朝散大夫行太學(xué)博士臣王德韶、徵事郎守四門博士臣齊威等對共討論,辨詳?shù)檬АV潦?,又奉敕與前脩疏人及給事郎守太學(xué)助教云騎尉臣趙乾葉、登仕郎守四門助教云騎尉臣賈普曜等,對敕使趙弘智覆更詳正,凡為四十卷,庶以對揚(yáng)圣范,垂訓(xùn)幼蒙,故序其所見,載之于卷首云爾。
詩經(jīng)通論·論旨
詩有賦、比、興之說,由來舊矣,此不可去也。
蓋有關(guān)于解詩之義,以便學(xué)者閱之即得其解也。
賦義甚明,不必言。
惟是興、比二者,恒有游移不一之病。
然在學(xué)者亦實無以細(xì)為區(qū)別,使其鑿然歸一也。
第今世習(xí)讀者一本集傳,集傳之言曰:「興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也。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
」語鄰鶻突,未為定論。
故郝仲輿駁之,謂「先言他物」與「彼物比此物」有何差別?
是也。
愚意當(dāng)云:「興者,但借物以起興,不必與正意相關(guān)也。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
」如是,則興、比之義差足分明。
然又有未全為比,而借物起興與正意相關(guān)者,此類甚多,將何以處之?
嚴(yán)坦叔得之矣。
其言曰:「凡曰『興也』,皆兼比;其不兼比者,則曰『興之不兼比者也』。
」然辭義之間,未免有痕。
今愚用其意,分興為二:一曰「興而比也」,一曰「興也」。
其興而比也者,如關(guān)雎是也。
其云「關(guān)關(guān)雎鳩」,似比矣;其云「在河之洲」,則又似興矣。
其興也者,如殷其雷是也;但借雷以興起下義,不必與雷相關(guān)也。
如是,使比非全比,興非全興,興或類比,比或類興者,增其一途焉,則興、比可以無浠亂矣。
其比亦有二:有一篇或一章純比者,有先言比物而下言所比之事者,亦比「比」疑系「分」之誤。
之;一曰「比也」,一曰「比而賦也」。
如是,則興、比之義瞭然,而學(xué)者可即是以得其解矣。
若郝氏直謂興、比、賦非判然三體,每詩皆有之,混三者而為一,邪說也。
興、比、賦尤不可少者,以其可驗其人之說詩也。
古今說詩者多不同,人各一義,則各為其興、比、賦。
就愚著以觀,如卷耳舊皆以為賦,愚本左傳解之,則為比。
野有死麇,舊皆以為興,無故以死麇為興,必?zé)o此理,則詳求三體,正是釋詩之要。
愚以贄禮解之,則為賦。
如是之類,詩旨失傳,既無一定之解,則興、比、賦亦為活物,安可不標(biāo)之使人詳求說詩之是非乎!
詩序者,后漢書云,「衛(wèi)宏從謝曼卿受學(xué),作毛詩序。
」是東漢衛(wèi)宏作也。
舊傳為子夏作,宋初歐陽永叔、蘇子由輩皆信之;不信者始于晁說之。
其后朱仲晦作為辨說,極意詆毀,使序幾無生活處。
馬貴與忽吹已冷之燼,又復(fù)尊崇,至謂有詩即有序,序在夫子之前,此本王介甫。
以有序者存之,無者刪之,凡數(shù)千言;無識妄談,不顧世駭。
其末云:「或曰:『諸小序之說固有舛馳鄙薄而不可解者,可盡信之乎?
』愚曰:『序非一人之言也。
或曰出于國史之采錄,或出于講師之傳授,如渭陽之首尾異說,絲衣之兩義并存,其舛馳固有之;擇善而從之可耳。
至于辭語鄙薄,則序所以釋經(jīng),非作文也,古人安有鄙薄辭語。
祖其意可矣。
』」按貴與尊序若此,而猶為是遁辭,蓋自有所不能掩也。
愚欲駁序,第取尊序者之言駁之,則學(xué)者可以思過半矣。
詩序庸謬者多,而其謬之大及顯露弊竇者,無過大雅抑詩、周頌潛詩兩篇,并詳本文下。
抑詩前后諸詩,皆為刺厲王,又以國語有武公作懿戒以自儆之說,故不敢置舍,于是兩存之曰「刺厲王」,又曰「亦以自警」;其首鼠兩端,周章無主,可見矣。
潛詩則全襲月令,故知其為漢人。
夫既為漢人,則其言三百篇時事定無可信矣。
觀此兩篇,猶必尊信其說,可乎!
毛傳不釋序,且其言亦全不知有序者。
毛萇,文帝時人;衛(wèi)宏,后漢人,距毛公甚遠(yuǎn)。
大抵序之首一語為衛(wèi)宏講師傳授,即謝曼卿之屬。
而其下則宏所自為也。
毛公不見序,從來人罕言者,何也?
則以有鄭氏之說。
鄭氏曰:「大序是子夏作,小序是子夏、毛公合作」。
自有此說,人方以為毛公亦作序,又何不見之有乎!
嗟乎,世人讀書鹵莽,未嘗細(xì)心審究,故甘為古人所愚耳。
茲摘一篇言之。
鄭風(fēng)出其東門,小序謂:「閔亂,思保其室家」;毛傳:「『縞衣』,男服;『綦巾』,女服。
愿為室家相樂。
」此絕不同。
馀可類推。
今而知詩序既與子夏無干,亦與毛公不涉矣。
鄭又曰,「詩序本一篇,毛公始分以置諸篇之首。
」其言并無稽。
詩序來歷,其詳見于古今偽書考,茲不更述。
鄭氏于序「關(guān)雎,后妃之德」下曰:「舊云起此,至『用之邦國焉』,名關(guān)雎序,謂之小序;自『風(fēng),風(fēng)也』訖末,名為大序。
」然鄭詩譜意大序是子夏作,小序是子夏、毛公合作,又以小序為大序,大序為小序,不可曉。
又或謂關(guān)雎序為大序,馀為小序,尤非。
今小、大之名相傳既無一定,愚著中仍從舊說,以上一句為小序,下數(shù)句為大序云。
或又以小序名前序、古序,大序名后序。
愚著于小序必辨論其是非;大序頗為蛇足,不多置辨。
宋人不信序,以序?qū)嵍嗖粷M人意;于是朱仲晦得以自行己說者著為集傳,自此人多宗之。
是人之遵集傳者,以序驅(qū)之也。
集傳思與序異,目鄭、衛(wèi)為淫詩,不知已犯大不韙,于是近人之不滿集傳者且十倍于序,仍反而遵序焉。
則人之遵序者,又以集傳驅(qū)之也。
此總由惟事耳食,未用心思,是以從違靡定。
茍取二書而深思熟審焉,其互有得失,自可見矣。
集傳使世人群加指摘者,自無過淫詩一節(jié)。
其謂淫詩,今亦無事多辨。
夫子曰「鄭聲淫」,聲者,音調(diào)之謂,詩者,篇章之謂;迥不相合。
世多發(fā)明之,意夫人知之矣。
且春秋諸大夫燕享,賦詩贈答,多集傳所目為淫詩者,受者善之,不聞不樂,豈其甘居于淫佚也!
季札觀樂,于鄭、衛(wèi)皆曰「美哉」,無一淫字。
此皆足證人亦盡知。
然予謂第莫若證以夫子之言曰:「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
」如謂淫詩,則思之邪甚矣,曷為以此一言蔽之耶?
蓋其時間有淫風(fēng),詩人舉其事與其言以為刺,此正「思無邪」之確證。
何也?
淫者,邪也;惡而刺之,思無邪矣。
今尚以為淫詩,得無大背圣人之訓(xùn)乎!
乃其作論語集注,因是而妄為之解,則其罪更大矣。
見論語通論。
集傳每于序之實者虛之,貞者淫之。
實者虛之,猶可也;貞者淫之,不可也。
今有人非前人之書,于是自作一書,必其義勝于彼乃得。
集傳于其不為淫者而悉以為淫,義反大劣于彼,于是仍使人畔而遵序,則為計亦左矣。
況其從序者十之五,又有外示不從而陰合之者,又有意實不然之而終不能出其范圍者,十之二三。
故愚謂「遵序者莫若集傳」,蓋深刺其隱也。
且其所從者偏取其非,而所違者偏遺其是,更不可解。
要而論之,集傳只是反序中諸詩為淫詩一著耳,其他更無勝序處。
夫兩書角立,互有得失,則可并存;今如此,則詩序固當(dāng)存,集傳直可廢也。
集傳主淫詩之外,其謬戾處更自不少。
愚于其所關(guān)義理之大者,必加指出;其馀則從略焉。
總以其書為世所共習(xí),寧可獲罪前人,不欲遺誤后人,此素志也。
天地鬼神庶鑒之耳!
毛傳依爾雅作詩詁訓(xùn),不論詩旨,此最近古。
其中雖不無舛,然自為三百篇不可少之書。
第漢人于詩加以其姓者,所以別齊、魯、韓。
齊、魯、韓原本無此「齊魯韓」三字,疑脫,今補(bǔ)。
詩既皆不傳。
俗猶沿稱毛詩,非是。
人謂鄭康成長于禮,詩非其所長,多以三禮釋詩,故不得詩之意。
予謂康成詩固非長,禮亦何長之有!
茍使真長于禮,必不以禮釋詩矣。
況其以禮釋詩,又皆謬解之理也。
夫以禮釋詩且不可,況謬解之理乎!
今世既不用鄭箋,窮經(jīng)之士亦往往知其謬,故悉不辨論,其間有駁者,以集傳用其說故也。
歐陽永叔首起而辨大序及鄭之非,其詆鄭尤甚;在當(dāng)時可謂有識,然仍自囿于小序,拘牽墨守。
人之識見固有明于此而闇于彼,不能全者耶?
其自作本義,頗未能善,時有與鄭在伯仲之間者,又足哂也。
蘇子由詩傳大概一本于序、傳、箋,其闡發(fā)處甚少;與子瞻易、書二傳亦相似。
才人解經(jīng),固非其所長也。
呂伯公詩記,纂輯舊說,最為平庸。
嚴(yán)坦叔詩緝,其才長于詩,故其運(yùn)辭宛轉(zhuǎn)曲折,能肖詩人之意;亦能時出別解。
第總囿于詩序,間有齟齬而已。
惜其識小而未及遠(yuǎn)大;然自為宋人說詩第一。
近日昆山新刊唐、宋、元人詩解,約十馀種,竟少佳者,似亦不必刊也。
郝仲輿九經(jīng)解,其中莫善于儀禮,莫不善于詩。
蓋彼于詩恪遵序說,寸尺不移,雖明知其未允,亦必委曲遷就以為之辭,所謂專己守殘者。
其書令人一覽可擲,何也?
觀序足矣,何必其書耶!
其遵序之意全在敵朱。
予謂集傳驅(qū)之仍使人遵序者,此也。
大抵遵集傳以敵序,固不可;遵序以敵集傳,亦終不得。
子貢詩傳、申培詩說,皆豐道生一人之所偽作也。
名為二書,實則陰相表里,彼此互證,無大同異。
又暗襲集傳甚多;又襲序為朱之所不辨者,見識卑陋,于斯已極,何苦作偽以欺世?
既而思之,有學(xué)問識見人豈肯作偽,作偽者正若輩耳!
二書忽出于嘉靖中,稱香山黃佐所得;當(dāng)時人翕然惑之,幾于一鬨之市。
張元平刻之成都,李本寧刻之白下,凌濛初為詩傳適冢,鄒忠徹為詩傳闡,姚允恭為傳說合參皆盛行于世。
道生又自為魯詩世學(xué),專宗說而間及于傳,意以說之本傳也。
又多引黃泰泉說,泰泉即佐,乃道生座師,著詩經(jīng)通解者,故二書多襲之。
因謂出于佐家,又以見佐有此二書,故通解中襲之也。
其用意狡獪如此,今世此二書已灰冷,然終在世,故詳之,無俾后人更惑焉。
其尤可惡者,在于更定篇次,紊亂圣經(jīng),又啟夫何玄子以為之先聲焉,豐氏魯詩世學(xué)極罵季本。
按季明德詩學(xué)解頤亦頗平庸,與豐氏在伯仲間,何為罵之?
想以仇隙故耶?
朱郁儀詩故,亦平淺,間有一二可采。
鄒肇敏詩傳闡,文辭斐然;惜其入偽書之魔而不悟耳。
何玄子詩經(jīng)世本古義,其法紊亂詩之原編,妄以臆見定為時代,始于公劉,終于下泉,分列某詩為某王之世,蓋祖述偽傳、說之馀智而益肆其猖狂者也。
不知其親見某詩作于某代某王之世否乎?
茍其未然,將何以取信于人也?
即此亦見其愚矣。
其意執(zhí)孟子「知人論世」之說而思以任之,抑又妄矣。
其罪尤大者,在于滅詩之風(fēng)、雅、頌。
夫子曰:「女為周南、召南矣乎?
」又曰:「雅、頌各得其所」。
觀季札論樂,與今詩編次無不符合。
而乃紊亂大圣人所手定,變更三千載之成經(jīng),國風(fēng)不分,雅、頌失所,罪可勝誅耶!
其釋詩旨,漁獵古傳,摭拾僻書,共其采擇,用志不可謂不過勤,用意不可謂不過巧;然而一往鑿空,喜新好異,武斷自為,又復(fù)過于冗繁,多填無用之說,可以芟其大半。
予嘗論之,固執(zhí)之士不可以為詩;聰明之士亦不可以為詩。
固執(zhí)之弊,人所知也;聰明之弊,人所未及知也。
如明之豐坊、何楷是矣。
抑予謂解詩,漢人失之固,宋人失之妄,明人失之鑿,亦為此也。
鑿亦兼妄,未有鑿而不妄者也,故歷敘古今說詩諸家。
于有明豐、何二氏诪張為幻,眩目搖心,不能無三嘆焉,何氏書刻于崇禎末年;刻成,旋遭變亂,玄子官閩朝、為鄭氏所害時,逃去,或云鄭氏割其耳,或云中途害之。
印行無多,板亦燬失。
杭城惟葉又生家一帙,予于其后人重購得之。
問之閩人,云彼閩中亦未見有也。
大抵此書詩學(xué)固所必黜,而亦時可備觀,以其能廣收博覽。
凡涉古今詩說及他說之有關(guān)于詩者靡不兼收并錄;復(fù)以經(jīng)、傳、子、詩所引詩辭之不同者,句櫛字比,一一詳注于下;如此之類,故云可備觀爾。
有志詩學(xué)者于此書不可惑之,又不可棄之也。
然將來此書日就澌滅,世不可見,重刻亦須千金,恐無此好事者矣。
以上論列自漢至明諸詩解,皆能論其大概如此。
若夫眾說紛紜,其解獨(dú)確,則不問何書,必有取焉。
詩韻一道,向靡有定,罔知指歸,予謂亦莫不善于宋人矣。
吳才老始為葉音之說,而集傳奉為準(zhǔn)繩焉,葉音者,改其本字之音以葉他字之音也。
蓋其但知有今昔,不知有古韻變音,強(qiáng)以求葉而讀之,此古韻所以亡也。
如「天」、「人」本同韻,乃于「天」字為「鐵因反」,以葉「人」字;「將」、「明」本同韻,乃于「明」字為「謨郎反」,以葉「將」字。
此不知古韻之本同而妄為其說也。
夫同為一韻,奚葉之有!
且世無呼「天地」為「訂地」,「明德」為「盲德」者。
又既曰葉,此葉彼,彼亦宜葉此。
今試以「天」字為主而改「人」字之音以葉之,以「明」字為主而改「將」字之音以葉之,不知「人」、「將」二字又當(dāng)作何音耶?
不可通矣。
古人用韻自有一定之理,一字不可游移,亦無邦土殊音之說,亦非人可以私智揣摩而自為其說者。
大抵字有其音,音出于口,皆從喉、腭、舌、齒、唇分別得之。
如今韻之東、冬、江、陽、庚、青、蒸,屬喉;真、文、元、寒、刪、先,屬腭;魚、虞、歌、麻、尤、蕭、肴、豪,屬舌;支、微、齊、佳、灰,屬齒;其魚、虞、歌、麻、尤又以舌兼齒,故與支、微亦共為一韻;侵、覃、咸、鹽,屬唇。
如此之類,凡直呼其音則自然相葉,不必改音紐捏以為葉音也。
若夫葉音,必其韻之本不通者,始可加以葉名。
愚今分為三:一曰「本韻」,見上。
一曰「通韻」,此以韻之自為通者而通之也;有入聲與無入聲自為通,見后。
一曰「葉韻」,此則其本不相通者也。
大抵詩中為本韻者十之九而有馀,為通韻者十之一而不足,為葉韻者尤寥寥無幾。
此或古之字音原與今別,今不可考耳,究竟不可謂之葉韻。
葉韻者,不相通者也。
古人決不以不相通之韻為韻。
自此而三百篇之韻可以一意貫通,暢然無疑,使古韻昌明于世;其馀紛紛之說可盡廢矣。
詳見后詩韻譜。
詩何以必加圈評,得無類月峰、竟陵之見乎?
曰:非也,予亦以明詩旨也。
知其辭之妙而其義可知;知其義之妙而其旨亦可知。
學(xué)者于此可以思過半矣。
且詩之為用與天地而無窮,三百篇固始祖也,茍能別出心眼,無妨標(biāo)舉。
忍使千古佳文遂爾埋沒乎!
爰是嘆賞感激,不能自已;加以圈評,抑亦好學(xué)深思之一助爾。
孔子曰:「多識于鳥、獸、草、木之名。
」予謂人多錯解圣言。
圣人第教人識其名耳;茍因是必欲為之多方穿鑿以求其解,則失矣。
如「雎鳩」,識其為鳥名可也,乃解者為之說曰「摯而有別」,以附會于「淑女」、「君子」之義。
如「喬木」,識其為高木可也,乃解者為之說曰「上疏無枝」,以附會于「不可休息」之義。
各詳本文下。
如此之類,陳言習(xí)語,鑿論妄談,吾覽而輒厭之鄙之。
是欲識鳥、獸、草、木之名,或反致昧鳥、獸、草、木之實者有之;且或因而誤及詩旨者有之;若此者,非惟吾不暇為,亦不敢為也。
故編中悉從所略,并志于此。
作是編訖,侄炳以所作詩識名解來就正,其中有關(guān)詩旨者,間采數(shù)條,足輔予所不逮;則又不徒如予以上所論也;深喜家學(xué)之未墜云。
共伯和 朝代:西周共國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西周共國國君。
名和。
周厲王被逐,共伯和代行王政,號共和元年。
十四年后,厲王死,奉王子靖為宣王,共伯和歸國。
一說共乃衛(wèi)地,衛(wèi)武公名和,即共伯和。

人物簡介

簡介
衛(wèi)共伯(?
-前813年),名姬馀,是衛(wèi)釐侯之子,衛(wèi)武公之兄,在位兩年,自殺于釐侯墓道,葬釐侯墳旁。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前735 【介紹】: 春秋時衛(wèi)國國君,名揚(yáng)。
武公子。
娶齊莊公之女莊姜為夫人,美而無子。
又取陳女及其妹,陳女生子早死,妹生子完。
以完為莊姜之子而立為太子。
有寵妾生子州吁,長而好兵,使為將。
上卿石碏進(jìn)諫,不聽。
在位二十三年。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638—713 【介紹】: 名或作惠能。唐僧。嶺南新州人,祖籍范陽,俗姓盧。與神秀同師禪宗五祖弘忍禪師。以“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一偈得弘忍贊許,密傳其衣缽,成禪宗第六祖。后居韶州曹溪山寶林寺,弘揚(yáng)“見性成佛”之頓悟法門,與神秀在北方倡行之“漸悟”相對,分稱南宗、北宗。卒,憲宗謚其為大鑒禪師。弟子輯其語錄為《六祖壇經(jīng)》。
唐詩大辭典 修訂本
【生卒】:638—713 一作惠能。俗姓盧,新州(今廣東新興)人。早年聽人誦佛經(jīng),頗能領(lǐng)會,遂北行訪師。高宗咸亨間入黃梅東禪寺,參禪宗五祖弘忍,弘忍命于碓房舂米,時稱為盧行者。因所作禪偈為弘忍所賞,于夜間傳其法衣,并命其速往南方隱遁。隱居韶州曹溪十余年后,始至廣州法性寺,出示法衣,并剃發(fā)受戒。后歸住韶州寶林寺,為眾說法,歷三十余年,影響遍于南方。卒于新州國恩寺。憲宗時賜號大鑒禪師。生平見《舊唐書》本傳?;勰転槟献诙U之創(chuàng)始人,其為學(xué)倡“直指人心,見性成佛”之頓悟法門,與北宗禪之漸悟說不同。后人尊其為禪宗六祖。其語錄由門人輯為《六祖法寶壇經(jīng)》。此書及《祖堂集》、《景德傳燈錄》中存其詩偈20余首,《全唐詩外編》及《全唐詩續(xù)拾》收之。
全粵詩·卷五
釋惠能(六三八 — 七一三),一作慧能,俗姓盧。新州(今新興縣)人。幼年喪父,家貧,不識字,以采樵為生。二十四歲時,聞人誦《金剛經(jīng)》,決心學(xué)佛,乃往投湖北蘄州黃梅縣東山禪宗五祖弘忍門下,得傳衣缽,南歸隱遁十六年。唐高宗儀鳳元年(六七六),薙發(fā)于廣州制旨寺,受具足戒于法性寺。后于韶州曹溪寶林寺大倡頓悟法門,宣揚(yáng)“見性成佛”,為佛教南宗開創(chuàng)者、禪宗之六祖。唐玄宗先天二年圓寂,年七十六。唐憲宗詔謚大鑒禪師。弟子編其語錄為《六祖壇經(jīng)》。事見《壇經(jīng)》及釋法海撰序,又王維、柳宗元、劉禹錫撰碑銘、碑文。
全唐文·卷九百十四
慧能俗姓盧氏。其先范陽人。以父行瑫官南海。遂為新州人。咸亨中至樂昌。就智遠(yuǎn)禪師出家。復(fù)至蘄春。就宏忍禪師受具。后至南海。就印宗法師剃染。住法性寺。上元中移具寶林寺。詔赴京邑。謝病不起。神龍三年敕住韶州能居寺。改額法泉。是為南宗六祖。先天二年卒。憲宗時追謚大鑒禪師。
新脩科分六學(xué)僧傳·卷第四 傳宗科
姓盧氏。南海新興人也。其先出范陽。父行瑫始官中朝。武德中以譖左遷。為州司馬。貞觀十二年戊戌。生能于官舍。未幾而父喪母寡。貧甚。能于民間日售薪。共甘旨。一日聞旅館有客誦經(jīng)。至應(yīng)無所住而生其心之語而寤。固。問客此何經(jīng)。曰金剛般若經(jīng)也。又問何從得之。曰得之蘄州黃梅馮茂山忍大師所。大師且以為誦此經(jīng)即當(dāng)見性成佛。能曰我志欲見大師。然以母累。柰何。時一客又以白金十兩。俾安家而趣使往。咸亨中。道過韶陽。信士劉志略。延以恩禮。志略之姑尼也。方讀涅槃。問疑義。能為解析。因問字。曰不識也。尼怪而詰其故。則曰諸佛妙義。不墮文字。尼嘆服。呼為行者而稱之鄉(xiāng)里間。眾遂筑辟寶林舊寺。請居之。以便趨向。能念曰。吾以求師至是。遽以自安可乎。明日往依樂昌縣之智遠(yuǎn)禪師于西石窟。遠(yuǎn)尤加器重。曰必蚤獲印證于蘄。而后轉(zhuǎn)以見教也。至蘄。忍師問。來何自。曰自嶺南。曰何求。曰求作佛。曰嶺南人無佛性。曰人有南北。佛性豈爾。乃服役。至懸石腰間踏舂碓。以效勤苦。先是神秀上座奉忍命。書偈于壁。以著己見解。能亦倩客。夜書一偈其旁。忍見之。陰召而傳其所受之衣缽。曰自吾先師。以此表信。今妄庸者。莫不覬覦。故其所在之地。命若懸絲焉。汝其亟逝。無滯此也。于是逃于四會懷集之間。久之南海法性寺印宗法師。以風(fēng)幡之辨。求見所受衣缽。而為之落發(fā)。從智光律師。登壇受具。其壇蓋宋三藏求那跋摩筑者。記云。后有肉身菩薩。于此得戒。梁三藏真諦。又手植菩提樹于壇側(cè)。記云。后一百二十年。有大士。于此說無上乘法。上元中。忍大師示寂于蘄之東山。能懸知之曰。吾師其真歸矣。既而訃至。徙居寶林寺。刺史韋璩以大梵寺迎焉。力辭入曹溪。由是天下心學(xué)之士。歸曹溪。而武后中宗。以神秀禪師奏舉。婁降璽書。詔赴闕。繼遣中官薛簡敦致。皆謝疾不起。后賜磨衲袈裟一。缽一。編珠織成經(jīng)巾一。綠質(zhì)紅暈華綿巾一。帛五百匹供養(yǎng)。舍新興宅為寺。請額國恩。神龍三年。詔韶州繕治其寺。務(wù)盡壯麗。易賜其額法泉。延和元年。預(yù)命弟子。建塔于法泉寺。先天二年。八月三日。歸而唱滅。春秋七十六。十一月反葬曹溪。憲宗追謚大鑒。塔曰元和正真。宋太平興國三年。詔易曹溪法泉寺為南華寺。
宋高僧傳·卷第八 習(xí)禪篇第三之一
釋慧能。
姓盧氏。
南海新興人也。
其本世居范陽。
厥考諱行瑫。
武德中流亭新州百姓。
終于貶所。
略述家系。
避盧亭島夷之不敏也。
貞觀十二年戊戌歲生能也。
純淑迂懷惠性間出。
雖蠻風(fēng)?俗漬染不深。
而詭行么形駁維難測。
父既少失母且寡居。
家亦屢空業(yè)無腴產(chǎn)。
能負(fù)薪矣日售荷擔(dān)。
偶聞廛肆間誦金剛般若經(jīng)。
能凝神屬垣遲遲不去。
問曰。
誰邊受學(xué)此經(jīng)。
曰從蘄州黃梅馮茂山忍禪師勸持此法。
云即得見性成佛也。
能聞是說若渴夫之飲寒漿也。
忙歸備所須留奉親老。
咸亨中往韶陽遇劉志略。
略有姑無盡藏恒讀涅槃經(jīng)。
能聽之即為尼辨析中義。
怪能不識文字。
乃曰。
諸佛理論若取文字非佛意也。
尼深嘆服。
號為行者。
有勸于寶林古寺修道。
自謂己曰。
本誓求師而貪住寺。
取乎道也何異卻行歸舍乎。
明日遂行至樂昌縣西石窟。
依附智遠(yuǎn)禪師侍座談玄。
遠(yuǎn)曰。
行者迨非凡常之見龍。
吾不知吾不知之甚矣。
勸往蘄春五祖所印證去。
吾終于下風(fēng)請教也。
未幾造焉。
忍師睹能氣貌不揚(yáng)。
試之曰。
汝從何至。
對曰。
嶺表來參禮。
唯求作佛。
忍曰。
嶺南人無佛性能曰。
人有南北佛性無南北。
曰汝作何功德。
曰愿竭力抱石而舂供眾而已。
如是勞乎井臼。
率凈人而在先。
了彼死生與涅槃而平等。
忍雖均養(yǎng)心何辨知。
俾秀唱予致能和汝。
偈辭在壁見解分岐。
揭厲不同淺深斯別。
忍密以法衣寄托曰。
古我先師轉(zhuǎn)相付授。
豈徒爾哉。
嗚呼后世受吾衣者。
命若懸絲小子識之。
能計回生地。
隱于四會懷集之間。
漸露鋒穎。
就南海印宗法師涅槃盛集論風(fēng)幡之語。
印宗辭屈而神伏。
乃為其削椎髻于法性寺智光律師邊受滿分戒。
所登之壇即南宋朝求那跋摩三藏之所筑也。
跋摩已登果位。
懸記云。
后當(dāng)有肉身菩薩于斯受戒。
又梁末真諦三藏于壇之畔手植菩提樹。
謂眾曰。
種此后一百二十年有開士。
于其下說無上乘度無量眾。
至是能爰宅于茲。
果于樹陰開東山法門。
皆符前讖也。
上元中正演暢宗風(fēng)慘然不悅。
大眾問曰。
胡無情緒耶。
曰遷流不息生滅無常。
吾師今歸寂矣。
兇赴至而信。
乃移住寶林寺焉。
時刺史韋據(jù)命出大梵寺。
苦辭入雙峰曹侯溪矣。
大龍倏起飛雨澤以均施。
品物攸滋逐根荄而受益。
五納之客擁塞于門。
四部之賓圍繞其座。
時宣秘偈或舉契經(jīng)。
一切普熏咸聞象藏。
一時登富悉握蛇珠。
皆由徑途盡歸圓極。
所以天下言禪道者。
以曹溪為口實矣。
洎乎九重下聽萬里懸心。
思布露而奉迎。
欲歸依而適愿。
武太后孝和皇帝。
咸降璽書。
詔赴京闕。
蓋神秀禪師之奏舉也。
續(xù)遣中官薛簡往詔。
復(fù)謝病不起。
子牟之心敢忘鳳闕。
遠(yuǎn)公之足不過虎溪。
固以此辭。
非邀君也。
遂賜摩納袈裟一緣缽一口編珠。
織成經(jīng)巾綠質(zhì)紅暈花綿巾絹五百匹充供養(yǎng)云。
又舍新興舊宅為國恩寺焉。
神龍三年敕韶州可修能所居寺佛殿并方丈。
務(wù)從嚴(yán)飾。
賜改額曰法泉也。
延和元年七月命弟子于國恩寺建浮圖一所。
促令速就。
以先天二年八月三日俄然示疾。
異香滿室白虹屬地。
飯食訖沐浴更衣彈指不絕。
氣微目瞑全身永謝。
爾時山石傾墮川源息枯。
鳥連韻以哀啼。
猿斷腸而叫咽。
或唱言曰。
世間眼滅吾疇依乎。
春秋七十六矣。
以其年十一月遷座于曹溪之原也。
弟子神會若顏子之于孔門也。
勤勤付囑語在會傳。
會于洛陽荷澤寺崇樹能之真堂。
兵部侍郎宋鼎為碑焉。
會序宗脈。
從如來下西域諸祖外震旦凡六祖。
盡圖繢其影。
太尉房琯作六葉圖序。
又以能端形不散如入禪定。
后加漆布矣。
復(fù)次蜀僧方辯。
塑小樣真肖同疇昔。
能曾言。
吾滅后有善心男子必取吾元。
汝曹勿怪。
或憶是言加鐵環(huán)纏頸焉。
開元十一年。
果有汝州人受新羅客購潛施刃其元。
欲函歸海東供養(yǎng)。
有聞?chuàng)翳F聲而擒之。
其塔下葆藏屈眴布郁多羅僧。
其色青黑碧縑復(fù)袷。
非人間所有物也。
屢經(jīng)盜去。
迷倒卻行而還褫之。
至德中神會遣弟子進(jìn)平送牙癢和一柄。
朝達(dá)名公所重有若宋之問。
謁能著長篇有若張燕公說。
寄香十斤并詩。
附武平一至。
詩云。
大師捐世去。
空留法身在。
愿寄無礙香。
隨心到南海。
武公因門人懷讓鑄巨鐘。
為撰銘贊。
宋之問書。
次廣州節(jié)度宋璟來禮其塔。
問弟子令韜無生法忍義。
宋公聞法歡喜。
向塔乞示徵祥。
須臾微風(fēng)漸起。
異香裛人。
陰雨霏霏。
只周一寺耳稍多奇瑞逭繁不錄。
后肅宗下詔能弟子令韜。
韜稱疾不赴。
遣明象赍傳法衣缽。
進(jìn)呈畢給還。
憲宗皇帝追謚曰大鑒。
塔曰元和正真也。
迨夫唐季劉氏稱制番禺。
每遇上元燒燈。
迎真身入城為民祈福。
大宋平南海后。
韶州盜周思瓊叛換。
盡焚其寺塔將延燎。
平時肉身非數(shù)夫莫舉。
煙熛向逼二僧對舁。
輕如夾纻像焉。
太平興國三年今上敕重建塔。
改為南華寺矣。
系曰。
五祖自何而識一介白衣便付衣耶。
通曰。
一言知心更無疑貳。
況復(fù)記心輪間如指之掌。
忍師施一味法何以在家受衣缽乎。
秀師則否。
通曰。
是法寧選緇白。
得者則傳。
周封諸侯乃分分器。
同姓異姓別也。
以祖師甄別精粗以衣為信。
譬如三力士射堅洛叉。
一摩健那射則中而不破。
二缽羅塞建提破而不度。
三那羅延箭度而復(fù)穿馀物也。
非堅洛叉有強(qiáng)弱。
但由射勢力不同耳。
南能可謂那羅延射而獲賞焉。
信衣至能不傳。
莫同夏禹之家天下乎。
通曰。
忍言。
受傳衣者命若懸絲。
如是忍之意也。
又會也稟祖法則有馀。
行化行則不足。
故后致均部之流。
方驗?zāi)軒熤扔X。
不傳無私吝之咎矣。
故曰。
知人則哲也。
吁。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唐潤州延陵人,一說湖州人,字幼正。包融子。玄宗天寶六年進(jìn)士。累官至秘書監(jiān)。與韓洄、元琇、李衡等皆出于劉晏門下。德宗貞元以后,相繼掌天下財利。歷汴東兩稅使,諸道鹽鐵等使,遷刑部侍郎、太常少卿,拜諫議大夫、御史中丞。工詩。與兄包何齊名,時稱二包,又與父、兄號三包。有詩集。
唐詩大辭典 修訂本
【生卒】:727?—792 字幼正,排行七,潤州延陵(今江蘇丹陽)人。父融,有文名。佶于玄宗天寶六載(747)登進(jìn)士第,天寶末避地江南。代宗廣德中至大歷初入劉晏轉(zhuǎn)運(yùn)幕。大歷中歷官度支郎中、諫議大夫知制誥,十二年(777)坐與元載善貶嶺南。十四年起為江州刺史,德宗建中元年(780)權(quán)領(lǐng)轉(zhuǎn)運(yùn)鹽鐵使,歷江淮水陸運(yùn)使、汴東水陸運(yùn)鹽鐵使。貞元元年(785)入為刑部侍郎,改國子祭酒,二年知貢舉。轉(zhuǎn)秘書監(jiān),封丹陽郡公。八年五月卒。生平見權(quán)德輿《祭故秘書包監(jiān)文》、《新唐書·劉晏傳》附、《直齋書錄解題》卷一九、《唐詩紀(jì)事》卷四〇。佶有詩名,與兄何并稱二包,與李紓并稱包李。權(quán)德輿稱其詩:“雅韻超俗,清機(jī)入冥。立言大旨,為綱為紀(jì)。行中文質(zhì),不俚不俗?!?《祭故秘書包監(jiān)文》)《全唐詩》存詩1卷,《全唐詩外編》補(bǔ)詩1首。
唐詩匯評
包佶(約727—792),字幼正,潤州延陵(今江蘇丹陽西南)人。開元詩人包融之子,天寶六載(747),登進(jìn)士第。曾為轉(zhuǎn)運(yùn)使劉晏判官。大歷中,累遷至諫議大夫。十二年,坐與元載厚善貶嶺南。建中初,復(fù)授江州刺史,權(quán)領(lǐng)江淮鹽鐵轉(zhuǎn)運(yùn)。入為戶部郎中,仍權(quán)領(lǐng)鹽鐵。三年,為右庶子、汴東水陸運(yùn)兩稅鹽鐵使。貞元初,官刑部侍郎,遷國子祭酒,兼知貞元二年貢舉。官終秘書監(jiān)。佶與兄包何均能詩,時稱“二包”。有集,梁肅為之序,已佚?!?a target='_blank'>全唐詩》存詩一卷。
全唐詩補(bǔ)逸
包佶字幼正,包融之子。登天寶六載楊護(hù)榜進(jìn)士第,累官至秘書監(jiān)。與劉長卿、竇叔向善。補(bǔ)詩一首。
全唐文·卷三百七十
佶字幼正。潤州延陵人。擢進(jìn)士第。累官諫議大夫。坐善元載貶嶺南。劉晏奏起為汴東兩稅使。充諸道鹽鐵輕貨錢物使。遷刑部侍郎。改秘書監(jiān)。封丹陽郡公。

作品評論

唐才子傳
佶天才贍逸,氣宇清深,心醉古經(jīng),神和大雅,詩家老斫輪也。與劉長卿、竇叔向諸公皆莫逆之愛。
《唐詩品》
秘書心驚深郁,姿態(tài)深宏,五言排律可謂中唐作者,其他小詩,未見融悟。
至如風(fēng)雨樂章,開合感變,亦諧陰呂。
少與兄何齊名,自予觀之,衛(wèi)有武公,魯人不復(fù)稱哲昆矣。
唐音癸簽
大歷詩家,包佶最有功名。德宗西狩日,佶領(lǐng)租庸鹽鐵,間道遣貢行在,王室賴以紓難。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唐人。
武公業(yè)之妾。
貌纖麗,善文章,工擊甌。
比鄰趙象見而悅之,題詩達(dá)意,唱和數(shù)四,遂與之通。
后為公業(yè)所知,箠殺之,象竄于江淮。
唐詩大辭典 修訂本
懿宗咸通間河南府功曹參軍武公業(yè)之妾。
工詩文,善音樂,尤長于擊甌。
與鄰里少年趙象相戀,來往頻繁,常互以詩歌傳情。
逾年而其事為武公業(yè)發(fā)現(xiàn),遂被笞死。
太平廣記》卷四九一引皇甫枚《非煙傳》、《唐詩紀(jì)事》卷七九存其事跡。
全唐詩》存詩4首。

人物簡介

唐詩大辭典 修訂本
郡望天水(今屬甘肅)。
懿宗咸通間居洛陽,年方弱冠,偶見河南府功曹參軍武公業(yè)之妾步飛煙,甚愛慕,遂作詩相贈。
后二人往來頻繁,詩歌酬唱不絕。
逾年為武公業(yè)發(fā)現(xiàn),步飛煙被笞死,趙變服易名,遠(yuǎn)竄江湖間。
后不知所終。
太平廣記》卷四九一引《非煙傳》載其事跡,并錄其詩5首。
全唐詩》附趙象詩于步非煙詩后。

人物簡介

維基
吳鸞(15世紀(jì)—16世紀(jì)),字應(yīng)祥,南直隸蘇州府太倉州人。
吳鸞跟隨王倬學(xué)習(xí)《易經(jīng)》,得對方鐘愛,弘治八年(1495年)中舉人,正德六年(1511年)會試中式,九年(1514年)成進(jìn)士,獲授禮部精膳司主事,因病請求改任南京禮部,升主客司郎中。
他個性恬退,當(dāng)參加會試時曾遲疑甚至中途折返,兄長吳鳳強(qiáng)迫他參加即考中進(jìn)士,不久他又自行回家,后來才參與吏部謁選,同年進(jìn)士桂萼已為成為禮部尚書,另一位進(jìn)士鄒守益則為南京翰林掌院,他憂慮的說:「武公九十而勸我怎么老了。
」因病請求辭官,卒年六十四。
他侍奉繼母孝順,田產(chǎn)都讓給兄弟,婉拒部使者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