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洪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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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768—824 【介紹】: 唐河南河陽人,字退之,郡望昌黎,世稱韓昌黎。韓介弟。德宗貞元八年進士。幼孤,由嫂撫養(yǎng)。及長,盡通《六經》、百家學。工詩文,自成一家。經其指授,皆稱韓門弟子。董晉鎮(zhèn)宣武,辟為巡官。汴軍亂,依張建封,鯁言無所忌。調四門博士,遷監(jiān)察御史。上疏極論宮市,德宗怒,貶陽山令。憲宗元和中,歷遷國子博士、中書舍人、刑部侍郎。帝遣使迎佛骨入禁,愈上表極諫,貶潮州刺史,改袁州。召拜國子祭酒,轉兵部侍郎,后以吏部侍郎為京兆尹。卒謚文,世又稱韓文公。有《昌黎先生集》。
唐詩大辭典 修訂本
【生卒】:768—824 字退之,排行二,河南河陽(今河南孟州)人,郡望昌黎,后人因稱“韓昌黎”。
晚任吏部侍郎,謚“文”,后人又稱“韓吏部”、“韓文公”。
韓愈幼孤,由兄嫂撫育成人。
德宗貞元八年(792)登進士第,三上吏部試無成,乃任節(jié)度推官,其后任監(jiān)察御史等職。
貞元十九年,因言關中旱災,觸權臣怒,貶陽山令。
貞元二十一年正月,順宗即位,王伾、王叔文執(zhí)政,韓愈持反對態(tài)度。
秋,憲宗即位,量移江陵府法曹參軍。
憲宗元和元年(806),召拜國子博士。
元和十二年從裴度討淮西吳元濟有功,升任刑部侍郎。
元和十四年,上表諫憲宗迎佛骨,貶潮州刺史。
次年穆宗即位,召拜國子祭酒。
穆宗長慶二年(822),以赴鎮(zhèn)州宣慰王廷湊軍有功,轉任吏部侍郎、京兆尹等職。
長慶四年(824)十二月卒于長安。
生平詳見皇甫湜《昌黎韓先生墓志銘》、李翱《韓公行狀》及新舊《唐書》本傳。
年譜多家,以宋洪興祖《韓子年譜》為較完備。
有今人徐敏霞輯呂大防諸家年譜之《韓愈年譜》,中華書局1991年出版。
韓愈乃唐代著名思想家及作家,一生以恢宏儒道、排斥佛老為己任,與柳宗元共倡古文。
宋蘇軾稱其“文起八代之衰,而道濟天下之溺”(《潮州韓文公廟碑》)。
韓愈之詩與孟郊齊名。
韓詩中多有反映現(xiàn)實、抨擊時弊之作,如《豐陵行》、《華山女》等。
又有詠懷述志及表現(xiàn)生活瑣事之作,如《秋懷》、《贈劉師服》等。
內容較廣泛。
當時元稹等人論詩揚杜抑李,韓愈則兼崇之。
李白之奇情壯思,杜甫之千錘百煉,皆影響韓詩甚巨。
韓詩風格雄奇壯偉,光怪陸離,《南山》、《陸渾山火》等大篇尤呈此貌,司空圖稱其“驅駕氣勢,若掀雷抉電,撐扶于天地之間”(《題柳柳州集后》)。
然韓詩并不專以奇險見長,清趙翼云:“昌黎自有本色,乃在文從字順中自然雄厚博大。
”(《甌北詩話》卷三)其詩法之尤著稱于世者乃“以文為詩”,即以古文之章法句式為詩(如《山石》、《八月十五夜贈張功曹》),且多議論(如《薦士》、《謝自然詩》),此于宋詩之散文化、議論化有極大影響。
后人之褒貶大多著眼于此,如宋沈括貶韓詩為“押韻之文耳”,“終不是詩”(見惠洪《冷齋夜話》卷二),金趙秉文則稱“韓愈又以古文之渾浩溢而為詩,然后古今之變盡矣”(《與李天英書》)。
清葉燮論韓詩之歷史地位曰:“韓愈為唐詩之一大變。
其力大,其思雄,崛起特為鼻祖。
宋之蘇、梅、歐、蘇、王、黃,皆愈為之發(fā)其端,可謂極盛。
”(《原詩》內篇)韓集通行者,有宋世?堂本《昌黎先生集》,詩文合編。
詩集注本有清顧嗣立《昌黎先生詩集注》、清方世舉《韓昌黎詩集編年箋注》等,今人錢仲聯(lián)《韓昌黎詩系年集釋》尤能集前注之大成。
研究資料有今人吳文治《韓愈資料匯編》,較完備。
全唐詩》存詩10卷,《全唐詩外編》及《全唐詩續(xù)拾》補詩12首。
唐詩匯評
韓愈(768-824),字退之,河南河陽(今河南孟州)人,郡望昌黎(今屬河北)。貞元八年(792)登進士第。后連辟為宣武軍董晉、徐泗張建封二幕節(jié)度推官。十八年,授四門博士,遷監(jiān)察御史。因論事,貶陽山令。順宗即位,移江陵府法曹參軍。元和元年,召為國子博士。旋分教東都。為河南令,召為職方員外郎,復為國子博士分司。后歷都官員外郎、比部郎中、史館修撰、考功郎中知制語、中書舍人、太子右庶子等職。十二年為彰義軍節(jié)度使裴度行軍司馬,淮西平,遷刑部侍郎。十四年,因上書諫迎佛骨獲罪,貶潮州刺史。量移袁州。穆宗即位,征為國子祭酒。歷兵部侍郎、京兆尹、吏部侍郎。卒,謚文。世稱韓文公,又稱韓昌黎、韓吏部。愈在古文、詩歌的理論和創(chuàng)作上都有重大成就,對后世有巨大影響。門人李漢編其遺文為《韓愈集》四十卷。今有《昌黎先生集》四十卷并《外集》行世?!?a target='_blank'>全唐詩》編詩十卷。
全唐文·卷五百四十七
愈字退之。鄧州南陽人。貞元八年進士。憲宗朝累官刑部侍郎。貶潮州刺史。移袁州。徵為國子祭酒。遷京兆尹兼御史大夫。拜吏部侍郎。長慶四年卒。年五十七。贈禮部尚書。謚曰文。

作品評論

司空圖《題柳柳州集后序》
愚嘗覽韓吏部歌詩累百首,其驅駕氣勢,若掀雷抉電,奔騰于大地之間,物狀奇變,不得不鼓舞而徇其呼吸也。
六一詩話
退之筆力,無施不可,而嘗以詩為文章末事,故其詩曰“多情懷酒伴,馀事作詩人”也。然其資談笑,助諧謔,敘人情,狀物態(tài),一寓于詩,而曲盡其妙。此在雄文大手固不足論,而余獨愛其工于用韻也。蓋其得韻寬,則波瀾橫溢,泛入傍韻,乍還乍離,出入回合,殆不可拘以常格,如《此日足可惜》之類是也。得韻窄則不復傍出,而因難見巧,愈險愈奇,如《病中贈張十八》之類是也。余嘗與圣俞論此,以謂譬如善馭良馬者,通衢廣陌,縱橫馳逐,惟意所之;至于水曲蟻封,疾徐中節(jié),而不少蹉跌,乃天下之至工也。
蘇軾《評韓柳詩》
柳子厚詩,在陶淵明下,韋蘇州上;退之豪放奇險則過之,而溫麗靖深不及也。
后山詩話
詩文各有體,韓以文為詩,杜以詩為文,故不工爾。
后山詩話
退之于詩本無解處,以才高而好爾。
《蔡寬夫詩話》
退之詩豪健雄放,自成一家,世特恨其深婉不足。
冷齋夜話
沈存中、呂惠卿吉甫、正存正仲、李常公擇,治平中在館中夜談詩。存中曰:“退之詩,押韻之文耳,里健美富贍,然終不是詩?!奔υ唬骸霸娬斎缡恰N嶂^詩人亦未有如退之者。”正仲是存中,公擇足吉甫,于是四人者相交攻,久不決?!鑷L熟味退之詩,真出自然,其用事深密,高出老杜之上。如《符讀書城南》詩“少氏聚嬉戲,不殊同隊魚”,又“腦脂蓋眼臥壯士,大招掛壁何由彎”,詩自然也。
《苕溪漁隱叢話后集》
韓退之詩,山立霆碎,自成一法,然臂之樊候冠佩,微露粗疏。
歲寒堂詩話
韓退之詩,愛憎相半。愛者以為雖杜子美亦不及,不愛者以為退之于詩本無所得?!酥姶蟮植艢庥锈?,故能擒能縱,顛倒崛奇,無施不可。放之則如長江大河,瀾翻洶涌,滾滾不窮;收之則藏形匿影,乍出乍沒,姿態(tài)橫生,變怪百出;可喜可愕,可畏可服也。蘇黃門子由有云:唐人詩當推韓、杜,韓詩豪,杜詩雄,然杜之雄亦可以兼韓之豪也。此論得之。詩文字畫,大抵從胸臆中出。子美篤于忠義,深于經術,故其詩雄時正;李太白喜任俠,喜神仙,故其詩豪而逸;退之文章侍從,故其詩文有廊廟氣。退之詩正可與太白為故,然二豪不并立,當屈退之第三。
唐詩品匯
今觀昌黎之博大而文,鼓吹六經,搜羅百氏,其詩聘駕氣勢,嶄絕崛強,若掀雷決電,千夫萬騎,橫騖別驅,汪洋大肆,而莫能止者。又《秋懷》數(shù)首及《暮行河堤上》等篇,風骨頗逮建安,但新聲不類,此正中之變也。
唐詩歸
鐘云:唐文奇碎,而退之舂融,志在挽回。唐詩淹雅,而退之艱奧,意專出脫。詩文出一手,彼此猶不相襲,真持世特識也。至其樂府,諷刺寄托,深婉忠厚,真正風雅。讀《猗蘭》、《拘幽》等篇可見。
唐音癸簽
韓公挺負詩力,所少韻致,出處既掉運不靈,更以儲才獨富,故犯惡韻斗奇,不加棟擇,遂致叢雜難觀,得妙筆汰用,瑰寶自出。第以為類押韻之文者過。
《詩源辨體》
唐人之詩,皆由于悟入,得于造詣。若退之五七言古,雖奇險豪縱,快心露骨,實自才力強大得之,固不假悟入,亦不假造詣也。然詳而論之,五言最工,而七言稍遜。
《詩源辨體》
退之五七言古,字句奇險,皆有所本,然引用妥帖,殊無扭捏牽率之態(tài)。其論孟郊詩云:“橫空盤硬語,妥帖力排奡?!鄙w自況也。
《詩源辨體》
退之五七言律,篇什甚少,入錄者雖近中晚,而無怪僻之調;七言“三百六旬”一篇,則近宋人。排律詠物諸篇,偶對工巧,摹寫細碎,盡失本相,茲并不錄。
《楚天樵話》
昌黎詩筆恢張時不遺賈島、孟郊,故人皆山斗仰之。
原詩
唐詩為八代以來一大變,韓愈為唐詩之一大變,其力大,其思雄,崛起特為鼻祖。宋之蘇、梅、歐、蘇、王、黃,皆愈為之發(fā)其端,可謂極盛,而俗儒且謂愈詩大變漢、魏,大變盛唐,格格而不許,何異居蚯蚓之穴,習聞其長鳴,聽洪鐘之響而怪之,竊竊然議之也。
原詩
舉韓愈之一篇一句,無處不可見其骨相棱嶒,俯視一切,進則不能容于朝,退又不肯獨善于野,疾惡甚嚴,愛才若渴,此韓愈之面目也。
原詩
杜甫之詩,獨冠今古。此外上下千馀年,作者代有,惟韓愈、蘇軾,其才力能與甫抗衡,鼎立為三。韓詩無一字猶人,如太華削成,不可攀躋。若俗儒論之,摘其杜撰,十且五六,輒搖唇鼓舌矣。
《唐音審體》
唐自李杜崛起,盡翻六朝窠臼,文章能事已盡,無可變化矣。昌黎生其后,乃盡廢前人之法,而創(chuàng)為奇辟拙拗之語,遂開千古未有之面目。
說詩晬語
昌黎豪杰自命,欲以學間才力跨越李、杜之上,然恢張?zhí)幎?,變化處少,力有涂而巧不足也。獨四言大篇,如《元和圣德》、《平淮西碑》之類,義山所謂句奇語重、點竄涂改者,雖司馬長卿亦當斂手。
《唐詩別裁》
善使才音當留其不盡,昌黎詩不免好盡。要之,意歸于正,規(guī)模宏闊,骨格整頓,原本雅頌,而不規(guī)規(guī)于風人也。品為大家,誰曰不宜?
一瓢詩話
韓昌黎學力正大,俯視群蒙;匡君之心,一飯不忘;救時之念,一刻不懈;惟是疾惡太嚴,進不獲用,而愛才若渴,退不獨善,嘗謂直接孔孟薪傳,信不誣也。
甌北詩話
韓昌黎生平所心摹力追者,惟李杜二公。顧李杜之前,未有李杜,故二公才氣橫恣,各開生面,遂獨有千古。至昌黎時,李杜已在前,縱極力變化,終不能再辟一徑。惟少陵奇險處,尚有可推擴,故一眼覷定,欲從此辟山開道,自成一家。此昌黎注意所在也。然奇險處亦自有得失。蓋少陵才思所到,偶然得之;而昌黎則專以此求勝,故時見斧鑿痕跡。有心與無心,異也。其實昌黎自有本色,仍在“文從字順”中,自然雄厚博大,不可捉摸,不專以奇險見長。恐昌黎亦不自知,后人平心讀之自見。若徒以奇險求昌黎,轉失之矣。
甌北詩話
昌黎詩中律詩最少,五律尚有長篇及與同人唱和之作,七律則全集僅十二首,蓋才力雄厚,惟古詩足以恣其馳驟。一束于格式聲病,即難展其所長,故不肯多作。然五律中如《詠月》、《詠雪》諸詩,極體物之工,措詞之雅;七律更無一不完善穩(wěn)妥,與古詩之奇崛判若兩手,則又極隨物賦形、不拘一格之能事。
馬允剛《唐詩正聲》
韓昌黎在唐之中葉,不屑趨時,獨追蹤李杜。今其詩五七言古,直逼少陵,余體亦皆硬筆屈盤,力大氣雄,而用意一歸于正,得雅頌之遺,有典誥之質,非同時柳子厚、劉夢得所能及,鼎足李杜,非過論也。
昭昧詹言
韓公當知其“如潮”處,非但義理層見疊出,其筆勢涌出,讀之攔不住,望之不可極,測之來去無端涯,不可窮,不可竭。當思其腸胃繞萬象,精神驅五岳,奇崛戰(zhàn)斗鬼神,而又無不文從字順,各識其職,所謂“妥貼力排奡”也。
昭昧詹言
韓公詩,文體多,而造境造言,精神兀傲,氣韻沈酣,筆勢弛驟,波瀾老成,意象曠達,句字奇警,獨步千古,與元氣侔。
昭昧詹言
韓公筆力強,造語奇,取境闊,蓄勢遠,用法變化而深嚴,橫跨古今,奄有百家,但間有長語漫勢,傷多成習氣。
昭昧詹言
韓詩無一句猶人,又恢張?zhí)幎?,頓挫處多。韓詩雖縱橫變化不逮李杜,而規(guī)摩堂廡,彌見闊大。
《詩比興箋》
謂昌黎以文為詩者,此不知韓者也。謂昌黎無近文之詩者,此不知詩者也?!吨x自然》、送靈惠,則《原道》之支瀾;《薦孟郊》、《調張籍》,乃譚詩之標幟。以此屬詞,不如作論。世迷珠櫝,俗駴駱駝。語以周情孔思之篇,翻同《折楊》、《皇荂》之笑。豈知排比鋪陳,乃少陵之賦玞;聯(lián)句效體,寧吏部之《韶濩》?以此而議其詩,亦將以諛墓而概其文乎?當知昌黎不特約六經以為文,亦直約風騷以成詩。
《藝概》
詩文一源。昌黎詩有正有奇,正者所謂“約六經之旨而成文”,奇者即所謂“時有感激怨懟奇怪之辭”。
《藝概》
昌黎詩陳言務去,故有倚天拔地之意。
《藝概》
昌黎七古出于《招隱士》,當于意思刻畫、音節(jié)遒勁處求之。使第謂出于《桕梁》,猶未之盡。
《藝概》
昌黎詩往往以丑為美,然此但宜施之古體,若用之近體則不受矣。是以言各有當也。
《峴傭說詩》
退之五古,橫空硬語,妥帖排奡,開張?zhí)庍^于少陵,而變化不及。中唐以后,漸近薄弱,得退之而中興。
《峴傭說詩》
韓孟聯(lián)句,字字生造,為古來所未有,學者不可不窮其變。
《峴傭說詩》
七古盛唐以后,繼少陵而霸者,唯有韓公。韓公七古,殊有雄強奇杰之氣,微嫌少變化耳。
《峴傭說詩》
少陵七古,多用對偶;退之七古,多用單行。退之筆力雄勁,單行亦不嫌弱,終覺鈐刺處太少。
《峴傭說詩》
少陵七古,間用比興;退之則純是賦。
三唐詩品
其源出于陸士衡,而隳其體貌。盤空硬語,抉奧險詞,雅音璆然,獨造雄占。郊、島、盧同,相與并作。五言長篇,嫌見排比之跡耳。
《詩學淵源》
其詩格律嚴密,精于古韻。全集所載,《琴操》最佳。古詩硬語盤空,奇崛可喜,唯以才氣自雄,排闔過甚,轉覺為累,又善押強韻,故時傷于粗險。詩至漢魏以降,屬文敘事,或取一端,以簡為資,頗不尚奇。及盛唐諸人開拓意境,始為鋪張,然亦略工點綴,未以此為能事也。至愈而務其極,虛實互用,類以文法為詩,反復馳騁,以多為勝,篇什過長,辭旨繁冗,或失之粗率。其律詩典雅,則仍大歷之舊,較之古詩,而目全非矣。絕句以五言為勝,七言質實,故少風致,綜其敝則務在必勝,故時有過火語。令人莫耐?!朵P》之作,格尤凡下。趙宋詩人,每宗師之,取法乎中,則斯下矣。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宋臺州臨海人,字伯模。
英宗治平四年進士。
嘗從胡瑗學,又師事陳襄。
歷任宗正丞、處州通判,有德政。
有《慶善集》。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066—? 【介紹】: 宋婺州金華人,寓居烏程,字仁聲,號泊宅翁。
曾任虔州管勾常平。
哲宗元祐五年應試不舉,遂無仕進意。
與蘇軾、蘇頌、朱服、葉夢得、洪興祖等游,對時事、人物軼事多所見聞。
有《青溪寇軌》、《泊宅編》。
全宋詩
方勺(一○六六~?),字仁聲,號泊宅翁,婺州金華(今屬浙江)人,寓居吳興。神宗元豐六年(一○八三)入太學(《泊宅編》十卷本卷一○)。哲宗元祐中曾赴杭州應舉,獲蘇軾賞識得薦。曾官管勾虔州常平(同上書三卷本卷上、卷中)。高宗紹興十二年(一一四二)尚存世。有《泊宅編》十卷及《青溪寇軌》行于世。事見《禮部集》卷一六《題潘默成贈方仁聲詩后》、《建康集》卷三《書方勺云茅漫錄序》。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宋吳郡人,字景繁,號癡絕叟。不求仕進,居光福山中,終日閉戶讀誦,博極墳典。高宗紹興中郡以遺逸薦,不起,閑居五十年不出,名重鄉(xiāng)里。著作甚豐,與吳興施宿合注蘇軾詩,為陸游所稱。
全宋詩
顧禧,字景繁,吳郡(今江蘇蘇州)人。
出身世家,早年受父祖陰,不樂為仕。
居光福山中,閉戶讀書,筑室曰漫莊,自號癡絕叟。
高宗紹興間以遺逸薦,不起,隱居五十年,享高壽而終。
有《志道集》一卷,并注蘇軾詩頗詳,且與注楚辭之洪興祖多唱和。
事見《中吳紀聞》卷六,《吳郡志》卷二二有傳。
 顧禧詩,以《叢書集成》初編本《志道集》為底本,校以清乾隆四十七年蘇齋刊《蘇詩補注》本(簡稱乾隆本,藏北京大學圖書館),編為一卷。
洪箴 朝代:南宋

人物簡介

全宋文·卷四八八五
洪箴,鎮(zhèn)江府丹陽(今江蘇丹陽)人。
興祖子,張綱門生。
乾道四年任通直郎、大理寺丞。
見《宋會要輯稿》崇儒五之三五。

人物簡介

補續(xù)高僧傳·習禪篇
圓月。
字印空。
姓熊。
京師人。
入翠峰之室。
棲伏牛山。
久之有得。
性光顯露。
辟道場開法。
學子麇至。
聲聞九重。
被命于慶善戒壇。
為受戒者宗師。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482—1572 【介紹】: 明浙江安吉人,字忠夫,號楝塘。正德十二年進士。授工部主事,歷官至貴州參政。五十七歲致仕。恬淡寡欲,詩文溫醇典雅。有《天目山房集》、《見聞紀訓》、《和陶小稿》等。
維基
陳良謨(1482年—1572年),字忠夫,號楝塘(或練塘),浙江湖州府安吉州人,民籍。
浙江鄉(xiāng)試第四十六名舉人。
正德十二年(1517年)中式丁丑科會試第一百六十五名,登第三甲第一百零三名進士。
通政司觀政,舉進士八年而始得工部主事,改刑部,乞南為祠部,遷車駕員外郎,升刑部郎中,再改儀部。
嘉靖十一年二月升湖廣布政司右參議,升福建按察司副使,十六年十二月升貴州布政使司右參政,以道遠多瘴,遂乞致仕,時年五十七。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531—1588 【介紹】: 明僧。浙江烏程人,號月亭,又號千松。嘗至中竺謁萬松禪師,松化去,改事祗園法師。后還經山,力參數(shù)年得悟。居嘉興東禪寺,以傳法為己任。
大明高僧傳·卷第四 解義篇第二之四
釋明得號月亭。
以紹萬松林禪師法嗣故又號千松。
湖州烏程周氏子也。
師生即穎異岐然不凡。
髫時隨父入西資道場。
遂指壁間畫羅漢像問父曰。
僧耶俗耶。
父曰僧也。
師慨然曰。
吾愿為是矣。
于是力求出家。
父母不聽。
至年十三始投郡之雙林慶善庵。
從僧真祥習瑜珈教。
越四載祝發(fā)。
聞有向上事乃首參百川海公。
不契。
因而單衣芒屩遍游叢席。
匍匐叩請備歷艱辛。
自念般若緣薄。
擬投天竺哀懇觀音大士祈值明師。
道經中竺。
聞萬松說法先入禮謁。
萬松問曰。
大德何來欲求何事。
對曰。
欲叩普門求良導耳。
松豎一指曰。
且去禮大士卻來相見。
師泫然再拜求決生死大事。
松曰。
子欲脫生死。
須知生死無著始得。
師聞罔然。
依受具足戒。
自爾朝參夕叩久無所入。
松不得已授以楞嚴大旨。
于是苦心研究。
至清凈本然云何忽生山河大地處。
恍然若云散長空寒蟾獨朗。
遂作偈呈曰。
楞嚴經內本無經。
覿面何須問姓名。
六月炎天炎似火。
寒冬臘月冷如冰。
松頷之囑曰。
汝既悟教乘。
異日江南講肆無出爾右。
向上大事藉此可明。
松住徑山。
師為眾負米采薪不憚勞苦。
偶行林麓間有虎踞道。
師卓錫而前。
虎遁去。
嘗閱棗伯合論至十地品。
中宵隱幾而坐。
夢游兜羅綿世界。
登座闡華嚴奧旨。
至于結座乃說偈曰。
從本已來無。
今日何曾有。
一毛頭上現(xiàn)。
虛空笑開口。
咄一咄下座。
寤白松。
松撫之曰。
此圣力之冥被耳。
非惟吾道之將行。
清涼一宗亦大振矣。
無何松化去。
師懸鐺守塔三載。
聞佛慧祇園法師講席之盛戴笠投之。
祇園亦默識而愛重。
其弟子沙泉頗自負不籍師名。
師遂掛錫報先寺。
報先與佛慧咫尺之間。
故晨則持缽。
午則聽講。
夕則與同參十馀人敷其義趣。
于是眾日漸益香積不繼。
師陰禱于伽藍神曰。
倘吾與圣教有緣。
神其無吝訶護。
移時有外道自云間來施米百石。
自是報先之盛過于佛慧。
開堂之日祇園命侍僧奉以衣拂。
而謝還之。
瓣香為萬松拈出。
已而孑身復徑山凌霄峰。
為礙膺未破又力參三年。
一夕初夜趺坐。
豁爾心境冥會疑滯冰釋。
乃躍然說偈曰。
千年翠竹萬年松。
葉葉枝枝是祖風。
云岳高岑棲隱處。
無言杲日普皆同。
趨禮萬松塔曰。
老漢不我欺也。
自此道譽益隆學者輻輳。
四方交聘歲無虛日。
開堂靈隱。
門庭嚴峻無賴。
僧徹空天然輩睨視不敢近。
竟以不測事誣師。
不終日事白天然坐誣遁。
馀黨笞死者二十人。
師南游赤城。
外道歸化者不可勝紀。
臺郡教乘之被實師始也闡玄談于大中庵。
三日庵災。
獨師之丈室?guī)h然無恙。
講圓覺疏鈔于法海。
地產白蓮華。
紫芝生于廁。
五臺居士因匾其堂曰涌蓮。
師居東禪夜夢。
文殊跨獅出。
乃遺獅乘空而去。
獅忽化為童子。
師故問曰。
爾方獅今童耶。
試開口。
童子啟頰口如丹朱。
師撫其背曰。
爾猶獅也。
童曰。
師口何如。
師張口示之。
童踴入咽。
師驚覺而汗。
且喜曰。
文殊大智在我腹中矣。
不數(shù)月五臺陸公率眾命講華嚴大鈔。
眾常千指妙峰覺法師入室弟子也。
遙宗四明弘天臺教觀之道。
以師闡賢首未諳臺衡故。
質六即蛣蜣之義。
師曰。
天臺六即在行人迷悟之分耳。
如我在名字則十界皆名字。
我證究竟則十界皆究竟。
若我蛣蜣十界皆蛣蜣也。
非蛣蜣上別有六即。
覺曰。
不然。
天臺六即不論世出世間有情無情。
物物皆具隨舉一法六即在焉。
何必以我迷悟觀彼優(yōu)劣哉。
師曰。
圣人設教誠為汲引迷涂。
若云隨舉一法六即在焉是為惟談世諦成于戲論。
學人何有哉。
前五即置所弗論。
如云究竟一究竟則一切皆究竟。
如金出礦。
似璧離璞。
是故如來初成正覺觀于九界。
一切眾生同時成佛。
非惟九界正報。
全體遮那則九界依報無非寂光。
所以嘆云。
奇哉眾生具有如來智慧德相。
乃因妄想不自證得。
豈非以我成佛觀彼皆成佛也。
果如子言。
其究竟蛣蜣永無成佛日矣。
一切眾生而無一人發(fā)菩提心。
所謂十法界都為一隊無孔鐵錘。
若言究竟蛣蜣容有成佛。
如來何日復迷而作眾生金重為礦其失孰大。
覺曰。
究竟蛣蜣非是說也。
以其心體本具故曰理即。
色相已成方稱究竟。
一界既爾。
界界總然。
當界而論。
六即自備。
何必以其成佛不成佛難耶。
師笑曰。
子去做一個究竟蛣蜣也。
聞者無不高其論。
吳俗尚崇事玄武。
比丘亦有披僧伽衣而禮者。
師見故逆而問曰。
汝奚為而來。
曰禮祖師也。
師叱曰。
汝身為比丘心實外道。
其玄武北方一水神耳。
教中所謂毗娑門天王是也。
彼以神力為佛外護。
稱其為祖師。
乃披七佛衣拜之。
不亦謬且倒乎。
遂毀其像易事達磨之像。
謂其僧曰。
此爾祖師也。
凡所過名蘭精舍有事玄武三官盡去之。
俾學人專心正道。
其護教概如此也。
師為人脩干孤高性度剛毅。
以傳法為已任。
故禍患不避其身而欣戚不形乎色。
至于登座則慈云靄然。
七眾無不渥其沛澤。
白椎則三千炳著八萬森嚴。
室中雖不橫施棒喝。
聞毒鼓而心死者眾矣。
萬歷丁亥秋告眾曰。
吾為汝等轉首楞嚴法輪作再后開示。
無復為汝更轉也。
冬示疾。
尤諄諄囑以教乘事。
明年正月望后二日吉祥而逝。
世壽五十有八。
臘四十有六。
荼毗塔于徑山。
高僧摘要·化高僧摘要卷四
號月亭。
以紹萬松林禪師法嗣。
故又號千松。
湖州烏程周氏子也。
生即穎異。
岐然不凡。
髫時隨父入西資道場。
遂指壁間??羅漢像。
問父曰。
僧耶俗耶。
父曰。
僧也。
慨然曰。
吾愿為是矣。
年十三。
投郡之雙林慶善庵。
從僧真祥習瑜珈教。
越四載祝發(fā)。
聞有向上事。
乃首參百川海公不契。
因而單衣芒屩。
遍游叢席。
備歷艱辛。
自念般若緣薄。
擬投天竺。
哀懇觀音大士。
祈值明師。
道經中竺。
聞萬松說法。
先入禮謁。
萬松問曰。
大德何來。
欲求何事。
對曰。
欲叩普門。
求良導耳。
松豎一指。
曰且去禮大士。
卻來相見。
師泫然。
再拜。
求決生死大事。
松曰。
子欲脫生死。
須知生死無著始得。
師聞罔然。
依受具足戒。
自爾朝參夕叩。
久無所入。
松不得已。
授以楞嚴大旨。
于是苦心研究。
至清凈本然。
云何忽生山河大地處。
恍然若云散長空。
寒蟾獨朗。
遂作偈呈曰。
楞嚴經內本無經。
覿面何須問姓名。
六月炎天炎似火。
寒冬臘月冷如冰。
松頷之。
囑曰。
汝既悟教乘。
異日江南講肆。
無出爾右。
向上大事。
藉此可明。
松住徑山。
師為眾。
負米采薪。
不憚勞苦。
偶行林麓間。
有虎踞道。
師卓錫而前。
虎遁去。
常閱棗柏合論。
至十地品。
中宵隱幾而坐。
夢游兜羅錦世界。
登座闡華嚴奧旨。
至于結座說偈。
窹白松。
松撫之曰。
此圣力冥被耳。
非惟吾道將行。
清涼一宗。
亦大振矣。
無何松化去。
師守塔三載。
聞佛慧祇園法師講席之盛。
戴笠投之。
祇園亦默識而愛重。
其弟子沙泉。
頗自負不籍師名。
師遂掛錫報先寺。
報先與佛慧。
咫尺之間。
故晨則持缽。
午則聽講。
夕則與同參十馀人。
敷其義趣。
于是眾日漸益。
香積不繼。
師陰禱于伽藍神曰。
倘吾與圣教有緣。
神其無吝訶護。
移時有外道。
自云間來。
施米百石。
自是報先之盛。
過于佛慧。
開堂之日。
祇園命侍僧奉以衣拂。
師謝還之。
瓣香為萬松拈出。
已而孑身復徑山凌霄峰。
為礙膺未破。
又力參三年。
一夕初夜趺坐。
豁爾心境冥會。
疑滯冰釋。
乃躍然說偈曰。
千年翠竹萬年松。
葉葉枝枝是宗風。
云岳高岑棲隱處。
無言杲日普皆同。
趨禮萬松塔曰。
老漢不我欺也。
自此道譽益隆。
學者輻輳。
四方交聘。
歲無虛日。
開堂靈隱。
門庭嚴峻。
無賴僧徹空天然輩。
睨視不敢近。
竟以不測事誣師。
不終日事白。
天然坐誣。
遁。
馀黨笞死者二十人。
師南游赤城。
外道歸化者。
不可勝紀。
臺郡教乘之被。
實師始也。
闡玄談于大中庵。
三日庵災。
獨師之丈室。
巋然無恙。
講圓覺疏鈔于法海地。
產白蓮華。
紫芝生于廁。
五臺居士因匾其堂曰。
通蓮。
師居東禪。
夜夢文殊跨獅出。
乃遺獅。
乘空而去。
獅忽化為童子。
師故問曰。
爾方獅。
今童耶。
試開口。
童子啟頰。
口如丹朱。
師撫其背曰。
爾猶獅也。
童曰。
師口何如。
師張口示之。
童躍入咽。
師驚覺而汗。
且喜曰。
文殊大智。
在我腹中矣。
不數(shù)月。
五臺陸公。
率眾命講華嚴大鈔。
眾常千指。
妙峰覺法師入室弟子也。
遙宗四明。
弘天臺教觀之道。
以師闡賢首。
未諳臺衡。
故質六即蛣??之義。
師曰。
天臺六即。
在行人迷悟之分耳。
如我在名字。
則十界皆名字。
我證究竟。
則十界皆究竟。
若我蛣??。
十界皆蛣??也。
非蛣??上。
別有六即。
覺曰不然。
天臺六即。
不論世出世間。
有情無情。
物物皆具。
隨舉一法。
六即在焉。
何必以我迷悟。
觀彼優(yōu)劣哉。
師曰。
圣人設教。
誠為汲引迷途。
若云。
隨舉一法。
六即在焉。
是為惟談世諦。
成于戲論。
學人何有哉。
前五即置弗論。
如云究竟。
一究竟則一切皆究竟。
如金出礦。
似璧離璞。
是故如來初成正覺。
觀于九界一切眾生。
同時成佛。
非惟九界正報。
全體遮那。
則九界依報。
無非寂光。
所以嘆云。
奇哉眾生。
具有如來智慧德相。
乃因妄想不自證得。
豈非以我成佛觀彼皆成佛也。
果如子言。
其究竟蛣??。
永無成佛日矣。
一切眾生。
而無一人發(fā)菩提心。
所謂十法界。
都為一隊無孔鐵錘。
若言究竟蛣??。
容有成佛。
如來何日復迷。
而作眾生。
金重為礦。
其失孰大。
覺曰。
究竟蛣??。
非是說也。
以其心體本具。
故曰。
理即色相已成。
方稱究竟。
一界既爾。
界界總然。
當界而論。
六即自備。
何必以其成佛不成佛難耶。
師笑曰。
子去做一個究竟蛣??也。
聞者無不高其論。
萬歷丁亥秋。
告眾示疾。
諄諄囑以教乘事。
明年正月望后二日。
吉祥而逝。
世壽五十有八。
臘四十有六。
茶毗塔于徑山。
補續(xù)高僧傳·義解篇
明得。
號月亭。
以紹萬松禪師法。
又號千松。
烏程周氏子。
幼歧嶷不凡。
嘗隨父赴西資佛會。
指??像問曰。
是非僧耶。
父曰然。
遂求出家。
慶善庵祝發(fā)。
初習瑜伽佛事。
知非而棄之。
謁海百川求出世。
法機不契。
遍參名宿。
備歷艱辛。
益發(fā)憤厲志。
詣武林上竺哀吁大士。
求值明師。
乃遇萬松于中竺。
問以來意。
以禮普門對。
萬松。
豎一指曰。
汝去見了觀音來。
師方下頓有所省。
再拜。
求了生死之訣。
萬松授以攝心念佛法。
因留侍左右。
朝夕參承。
凡十載。
一日閱楞嚴。
至清凈本然云何忽生山河大地。
豁然契入。
又入徑山。
結茆凌霄峰絕頂。
獨坐三年。
四方禪侶。
接踵而來。
師隨機響應。
無不迎刃而解遷傳衣庵。
講楞嚴。
既游天臺。
彼中緇素。
邪正淆混。
師為講華嚴等經。
化外道以千計。
講甫畢。
堂內寶花遍生。
今扁為涌蓮堂云。
比歸。
司寇韞庵吳公。
時為杭守。
延師演法于靈隱。
僉憲東溟管君。
以天池請。
儀部觀頤沈君。
延主圓證寺。
五臺陸公。
復延講華嚴于秀水之東禪。
師樂其雅僻。
乃相與葺法云堂以居。
遂為師示寂之所矣。
師為人。
修干玉立。
性度。
高簡伉直。
以道自重。
遇公卿。
未嘗降禮。
作卑諂態(tài)。
群小或憎詬之。
百折不回。
保護正法。
毅然不為身謀。
其寓天池日。
有豪貴挾妓游僧寮。
師會眾逐之。
無所顧憚。
世方崇事真武。
師以彼不過玄武之神主。
治一隅耳。
何至奔走天下若狂也。
我薄伽梵。
為天人師。
何不易彼事此耶。
往往改像設而更廟貌。
性喜汲引后學。
而視外道如讎。
同衣有過。
譏彈不少借。
以故招忌者之口。
非有諸縉紳。
為之金湯。
幾不免矣。
以萬歷十六年歸寂。
壽僅五十有八。
師與五臺公。
有法喜深緣。
而為銘王村之塔曰。
惟師以苦行得見地。
以強毅任永法。
余獲交師三十年。
所受教益非一。
期晚年相與修東林故事。
而師先化去。
誰為余作蓮邦指南車耶。
塔。
后遷于徑山。
新續(xù)高僧傳·義解篇第二之五
釋明得,字月亭,以紹萬松林法,故又號千松,烏程周氏子也。
生即穎異,岐然不凡。
髫時隨父入西資道場,遂指壁間畫羅漢像,問父曰:“是何人耶?
”父曰:“僧也。
”因慨然曰:“吾愿為是矣。
”于是力求出家,父母不聽。
至年十三,始投郡之雙林慶善庵,從僧真祥習瑜伽教,越四載祝發(fā),聞有向上事,乃首參百川海,不契,因而單衣芒屩,遍游叢席,匍匐叩請,備歷艱辛。
自念般若緣薄,擬投天竺哀懇觀音大士,祈值明師。
道經中竺,聞萬松說法,先入禮謁。
萬松問曰:“大德何來?
欲求何事?
”對曰:“欲叩普門,求良導耳。
”松豎一指,曰:“且去禮大士,卻來相見。
”得泫然再拜,求決生死大事。
松曰:“子欲脫生死,須知生死無著始得。
”得聞罔然。
依受具足戒,自爾朝參夕叩,久無所入。
松不得已,授以《楞嚴大旨》,于是苦心研究,至清凈本然云何忽生山河大地處,恍然若云散長空,寒蟾獨朗,遂作偈曰:“《楞嚴經》內本無經,覿面何須問姓名。
六月炎天炎似火,寒冬臘月冷如冰。
”松頷之,囑曰:“汝既悟教乘,異日江南講肆無出爾右,向上大事藉此可明。
”松住徑山,得為眾負米采薪,不憚勞苦。
偶行林麓間,有虎踞道,得卓錫而前,虎遁去。
嘗閱棗伯《合論》至《十地品》,中宵隱幾而坐,夢游兜羅綿世界,登座闡《華嚴》奧旨,至于結座,乃說偈曰:“從本已來無,今日何曾有。
一毛頭上現(xiàn),虛空笑開口。
”寤白松,松撫之曰:“此圣力之冥被耳,非惟吾道之將行,清涼一宗亦大振矣。
”無何,松化去,得懸鐺守塔三載。
聞佛慧祇園法師講席之盛,戴笠投之,祗園亦默識而愛重之。
其弟子沙泉頗自負,不籍得名,遂掛錫報先寺。
報先與佛慧咫尺之間,故晨則持缽,午則聽講,夕則與同參十馀人敷其義趣,于是眾日漸益,香積不繼,得陰禱于伽藍神曰:“倘吾與圣教有緣,神其無吝訶護。
”移時,有外道自云間來,施米百石,自是報先之盛過于佛慧。
開堂之日,祇園命侍僧奉以衣拂,得謝還之,瓣香為萬松拈出。
已而孑身登徑山凌霄峰,為礙膺未破,又力參三年。
一夕初夜趺坐,豁爾心境冥會,疑滯冰釋,乃躍然說偈曰:“千年翠竹萬年松,葉葉枝枝是祖風。
云岳高岑棲隱處,無言杲日普天同。
”趨禮萬松塔曰:“老漢不我欺也。
”自此道譽益隆,學者輻輳,四方交聘,歲無虛日。
開堂靈隱,門庭嚴峻,無賴僧徹空、天然輩睨視不敢近,竟以不測事誣得,不終日事白。
天然坐誣遁,馀黨笞死者二十人。
得南游赤城,外道歸化者不可勝紀,臺郡教乘之被,實得始也。
闡玄談于大中庵,三日庵災,獨所居丈室無恙。
講《圓覺疏鈔》于法海,地產白蓮華,紫芝生于前,五臺居士因匾其堂曰“涌蓮”。
得居東禪,夜夢文殊跨獅出,乃遺獅乘空而去,獅忽化為童子,得故問曰:“爾方獅,今童耶,試開口?
”童子啟頰,口如丹朱,得撫其背曰:“爾猶獅也。
”童曰:“師口何如?
”得張口示之,童躍入咽,得驚覺而汗,且喜曰:“文殊大智在我腹中矣。
”不數(shù)月,五臺陸公率眾命講《華嚴大鈔》,眾常千指。

人物簡介

新續(xù)高僧傳·靈感篇第六之三
釋達珍,字寶林,別號師崖。
姓劉氏,撫州人。
幼好靜居,若習禪觀。
年二十,棄家入括蒼山石門洞,依宗海染剃。
因于洞口慶云峰上,飛瀑源頭,結茅為庵。
進院之夕,山中神鐙,滿放光明,圓大如斗,照曜林谷,升降流轉,遠映城市。
官吏驚怪,遣員察驗,典史姚君銜命而往。
溫州普明寺素庵法師,聞風問訉,遇于山中。
是夜,庵前大樹上,懸空數(shù)十圓光,燦如白日。
素庵因謂姚君曰:“《般若記》 云:佛子出世,有大因緣。
或機前顯跡,自見神光。
此子因緣非小,必為佛門津梁。
”以偈記曰:“今此光明照燭身,菩薩信有宿生因。
他年定是靈山客,撥轉如來正法輪。
”珍禮謝,素庵曰:“當期遠大,毋久淹此。
”珍以三年為請。
爾后安處,亦無他異。
后往普明,聽講《金剛》、《彌陀》諸經,即以頭陀行修般舟三昧,飲水食澹,脅不至席。
觀方至高旻,受記于昭月,遂嗣法焉。
乾隆二十六年,主當陽萬善。
三十二年,主大雄山崇福。
三十八年,主獅崖彌陀。
四十年,主高旻。
四十二年,主北嵩巖法輪。
已而退入臺山,憩于華頂妙峰庵。
四十五年,縣令張公與紳耆合詞,請住國清,就庵延攬,勢不獲卻。
其時國清,年久廢朽,荒敗不堪。
珍至,整飭頹綱,紹隆先軌,廟貌佛乘,屹然有紀。
五十一年,主大田白蓮。
五十二年,主黃巖慶善
廿馀年間,八坐道場。
所至興起,學侶景從,得法十馀人,皆一時柱石。
以乾隆五十五年四月八日示寂。
先是,弟子道宗請至國清傳戒,歸庵,坐說偈日:“世尊下降,老僧涅槃。
指天指地,一等捏瞞。
”披衣詣龕,洎然而化。
壽六十,臘四十,塔于東塢,有語錄數(shù)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