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浮丘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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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一作王喬。
傳為春秋周靈王太子,名晉。
又稱王子晉。
以直諫被廢。
相傳好吹笙作鳳凰鳴。
浮丘生接晉至嵩高山。
三十余年后,預(yù)言于七月七日見于緱氏山巔。
至期,晉乘白鶴至山頭,舉手以謝時人,數(shù)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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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粵詩·卷二
王叔之,字穆仲。
原籍山東瑯琊臨沂。
晉丞相王導(dǎo)之后。
晉宋之際,王室多艱,叔之與兄伯之共將家口踰嶺,依廣州刺史王鎮(zhèn)之。
因愛羅浮丘壑之勝,筑室鳳凰洞之南,庭植蘭菊,攜子弟讀書其中,自稱處士,世傳其得仙。
清初,羅浮王子洞猶存其所著之書三種。
明黃佐纂嘉靖四十年刊《廣東通志》卷五一、清宋廣業(yè)輯康熙五十六年刊《羅浮山志會編》卷六有傳。
詩五首。
全宋文·卷五十七
叔之字穆仲,瑯邪人,晉宋間處士,有《莊子義疏》三卷,集十卷。(見《經(jīng)典釋文敘錄》,案:《隋經(jīng)籍志》有《宋王敘之集》七卷,梁十卷,《舊唐經(jīng)籍志》宋《王叔之集》十卷,群書引見作升之,叔之、叔元、淑之、與敘之,名凡五異,疑止一人,今從《釋文敘錄》列叔之名,而各書互異,每篇分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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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唐僧。西河平遙人。玄奘弟子。玄奘新翻諸經(jīng)論,宗哲就之學(xué),備窮經(jīng)典,于玄奘門下號為“得意哲”。
新脩科分六學(xué)僧傳·卷第二十三 義解科(三)
西河平遙人也。
稚歲天資聰穎。
既尋師范。
屬三藏奘公。
方翻經(jīng)論哲從之。
時歷周星。
學(xué)窮諸典。
其淹貫該博。
于奘門下。
號得意。
啟后又謂之為法江哲。
哲曰。
為謝諸人。
毋為此目殊。
不知法海近在乎太原也。
所指者。
浮丘云。
嘗著義例沼法師以其佛位三事喻中。
三點(diǎn)三目。
強(qiáng)分上下。
勝劣配屬。
太成巧誣。
噫是豈知哲哉。
宋高僧傳·卷第四 義解篇第二之一
釋宗哲。西河平遙人也。稚歲而有奇相聰穎天資。既尋師范砥節(jié)飾躬。屬玄奘三藏新翻諸經(jīng)論。哲就其門請益無替。凡幾周星。備窮諸典。若指于掌。于奘門下號為得意哲猶隋慧布之題目焉。后因講唱厥義日新。時謂之為法江。哲曰。為吾謝此品藻焉。殊不知法海在乎大原矣。所指者蓋浮丘為滄溟也。哲憫學(xué)者不達(dá)其意。而師悖哉。乃著義例。寰海之內(nèi)莫不企羨。其如說佛位三事喻中。沼法師言。三點(diǎn)三目強(qiáng)分上下。勝劣配屬太成巧誣。哲云。三事俱得。然無名師品量。退而省之。哲其得矣。號之得意。豈虛也乎。沼師所以成馀師之說也。
盧鴻 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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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名或作鴻一。唐幽州范陽人,字顥然,一作浩然。少有學(xué)業(yè),頗善籀篆楷隸。家洛陽,隱于嵩山。玄宗開元初,備禮屢征不至。開元六年,至東都,謁見不拜。玄宗召升內(nèi)殿,置酒,拜諫議大夫,固辭。復(fù)下制,許還山。將行,賜隱居服,官營草堂,恩禮殊渥。聚徒至五百人,號其居室曰“寧極”。又工畫,傳有《草堂十老圖》。
唐詩大辭典 修訂本
生卒年不詳。
又作盧鴻一,字顥然(一作浩然)。
郡望范陽(今河北涿州),后徙居洛陽(今屬河南),隱于嵩山。
開元初,玄宗屢次徵召,不至。
五年(717),再次徵召,遂至東都,謁見玄宗,拜諫議大夫。
固辭,乃詔許還山,賜隱居服,官營草堂。
還嵩山后,廣學(xué)廬,聚生徒500人,皮日休《七愛詩》云:“百辟未一顧,三征方暫赴。
坦腹對宰相,岸幘挹天子。
”稱其為“真隱”。
生平事跡見新、舊《唐書》之《盧鴻傳》、《大唐新語》卷一〇、《唐才子傳》卷一。
盧鴻博學(xué),工詩,善書畫,所作《草堂十志圖》詩,后人評曰:“歌語亦清峭凌厲,如酌沆瀣而挹浮丘者。
”(周密《云煙過眼錄》引李參語)。
全唐詩》存詩10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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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名或作鴻。唐幽州范陽人,字顥然,一作浩然。少有學(xué)業(yè),頗善籀篆楷隸。家洛陽,隱于嵩山。玄宗開元初,備禮屢征不至。開元六年,至東都,謁見不拜。玄宗召升內(nèi)殿,置酒,拜諫議大夫,固辭。復(fù)下制,許還山。將行,賜隱居服,官營草堂,恩禮殊渥。聚徒至五百人,號其居室曰“寧極”。又工畫,傳有《草堂十老圖》。
唐詩大辭典 修訂本
生卒年不詳。
又作盧鴻,字顥然(一作浩然)。
郡望范陽(今河北涿州),后徙居洛陽(今屬河南),隱于嵩山。
開元初,玄宗屢次徵召,不至。
五年(717),再次徵召,遂至東都,謁見玄宗,拜諫議大夫。
固辭,乃詔許還山,賜隱居服,官營草堂。
還嵩山后,廣學(xué)廬,聚生徒500人,皮日休《七愛詩》云:“百辟未一顧,三征方暫赴。
坦腹對宰相,岸幘挹天子。
”稱其為“真隱”。
生平事跡見新、舊《唐書》之《盧鴻傳》、《大唐新語》卷一〇、《唐才子傳》卷一。
盧鴻博學(xué),工詩,善書畫,所作《草堂十志圖》詩,后人評曰:“歌語亦清峭凌厲,如酌沆瀣而挹浮丘者。
”(周密《云煙過眼錄》引李參語)。
全唐詩》存詩10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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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上耆舊詩·卷二十八
字仲章,鹿園公表之子也。
少有異稟,與兄謙甫讀書溪橋之上,每盡一卷,輒投諸溪流,及覆誦,不失一字。
稍長,補(bǔ)諸生。
鹿園公使從羅念庵、王龍溪、錢緒山諸游,復(fù)受業(yè)于唐荊川之門,傳其詩學(xué)。
后襲官督漕,歷遷廣東參將。
時濲陽趙公志皋以忤當(dāng)軸,自出為外臺,講道于浮丘寺,同官俱莫敢往,公獨(dú)角巾造講席,辨難,交甚驩會。
有蜑賊剽海上,當(dāng)事冀張其勢,報首功,公毅然曰:若輩鼠竊,遣一??`致麾下耳,何煩出兵!
當(dāng)事意拂然,公遂解組歸里。
后海上出師,所殺鹵多無辜,人言藉藉,始共嘆服公。
公既歸湖上,讀書西溪墓舍。
一時名士如焦公竑、馮公夢禎、屠公隆,共推公為芙蓉池社長,常相從言理,詩律往來。
然公雖閒居,未嘗一日忘國。
每接邸信,視令下便否,為憂喜動于顏色。
自礦稅議起,中貴人叫囂四出,公語子邦孚曰:天下從此多事矣。
顧中外久弛兵,汝曹身為將,詰戎待變,是其職也。
未幾而賊起,卒年七十有三。
公性居父母喪,斷酒肉,廬墓三年。
每諱日設(shè)祭,思先人所嗜,輒泣下。
鹿園公有遺妾,事之如母;事庶兄謙甫如父。
待親族俱有恩,非祭祀、燕賓客,不傷一物命。
即僮仆未嘗詈為奴,叱咤不及犬馬。
生平于文史外,他無所嗜好,口不言財,即衡量會計,俱所不解。
以是歷官二十年,薄田僅足給饘粥。
世所稱仁人長者,唯公足當(dāng)之。
及在病中,夢啖柏葉松果,五內(nèi)俱香。
次日以詩寄諸故人,復(fù)作答武林黃翼庵書,其詞累牘。
至三日,招禪人數(shù)輩,誦梵經(jīng)徹夜。
及東方漸白,公遂逝。
所著曰《皆非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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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524—1601 【介紹】: 明浙江蘭溪人,字汝邁。隆慶二年進(jìn)士。授編修。萬歷初,進(jìn)侍讀。以疏救吳中行、趙用賢,又請將中行等論居正奪情之疏宣付史館,忤張居正謫官。居正沒,再起,累遷為吏部侍郎。十九年,申時行謝政,薦志皋及張位自代,乃進(jìn)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xué)士,入?yún)C(jī)務(wù)。次年為首輔。旋進(jìn)建極殿。累疏論定國本、罷礦稅等事。帝俱優(yōu)詔報聞而已。且年老柔懦,為朝士所輕,詬誶四起,遂憤而乞歸。帝慰諭勉留。然志皋已病,不能視事,惟力疾草疏爭罷礦建儲而已。卒于邸舍,謚文懿。有《靈洞山房集》、《內(nèi)閣奏題稿》、《四游稿》。
御選明詩姓名爵里
字汝邁,蘭溪人。隆慶戊辰賜進(jìn)士第三,授翰林編脩歷官少傅兼太子太傅吏部尚書建極殿大學(xué)士贈太傅謚文懿有瀫陽詩集
維基
趙志皋(1524年4月16日—1601年10月8日),字汝邁,號濲陽。
浙江蘭溪縣(今云山街道)人。
隆慶二年(1568年)進(jìn)士,萬歷年間官至吏部尚書、中極殿大學(xué)士。
趙志皋為嘉靖二十八年(1549年)己酉科浙江鄉(xiāng)試第四十六名舉人,四十五歲中式隆慶二年(1568年)戊辰科會試第七十七名,廷試第一甲第三名進(jìn)士(探花),授翰林院編修。
萬歷初年遷侍讀。
五年十一月因不滿張居正戀權(quán)奪情,勸居正終喪,致拂其意,出為廣東副使,于城西浮丘建吹笙亭,“開浮丘大社,與粵中士大夫賦詩”,同游者有陳堂、姚光泮、張廷臣、黃志尹、鄧時雨、梁士楚、陳履、鄧于蕃、袁昌祚、楊瑞云、黃鏊、陳大猷、金節(jié)、郭等等人。
隨以考察降解州同知,遂辭官歸鄉(xiāng)。
張居正死后,于萬歷十一年(1583年)二月起用為南京太仆寺寺丞。
萬歷十一年(1583年),十月升南京國子監(jiān)司業(yè)。
萬歷十二年(1584年)三月升右春坊右諭德、掌南京翰林院事。
萬歷十二年(1584年)十月,升左諭德兼侍讀。
萬歷十三年(1585年)五月,管理纂修玉牒。
萬歷十三年(1585年)十月,充大明會典纂修官。
萬歷十四年(1586年)正月,補(bǔ)充經(jīng)筵講官,升南京國子監(jiān)祭酒。
萬歷十五年(1587年)二月,升詹事府少詹事兼侍讀學(xué)士,掌本府印信,充玉牒纂修官。
萬歷十五年(1587年)七月,充經(jīng)筵講官。
萬歷十五年(1587年)十二月,升南京吏部右侍郎。
萬歷十七年(1589年)十二月,改任吏部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讀學(xué)士,轉(zhuǎn)左侍郎。
萬歷十八年(1590年)八月,充經(jīng)筵講官。
萬歷十九年(1591年)九月,升大學(xué)士,入閣辦事。
官至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xué)士,入?yún)C(jī)務(wù)。
萬歷二十年(1592年),為首輔,以往張居正柄國,權(quán)震主,申時行繼之,勢猶盛。
王錫爵性剛負(fù)氣,人亦畏之,然而當(dāng)趙志皋當(dāng)?shù)绞纵o,年已經(jīng)七十有馀,耄矣,且柔而懦,因此被朝士所輕,詬誶四起。
萬歷二十二年(1594年)二月,加少保兼太子太保。
萬歷二十九年九月十三日(1601年10月8日),卒于官。
謚文懿。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明廣東番禺人,字孟郁,號月峰。幼時家貧,喜讀書。向人借《二十一史》,瀏覽一月,即默識大略。萬歷二十二年中舉。授國子監(jiān)丞。轉(zhuǎn)永平府通判。巡撫方一藻以其才薦。崇禎末聞帝死訊,憤恨死。
全粵詩·卷四八二
韓上桂(一五七二 — 一六四四),字芬男,一字孟郁,號月峰。
番禺人。
幼穎悟絕倫,日誦萬言如宿記。
十六歲為諸生,聞西部有邊患,慨然有投筆志,于是學(xué)擊劍馳馬,研習(xí)天官兵法壬遁之書。
明神宗萬歷二十二年(一五九四)成舉人,翌年會試,禮闈擬榜首,以卷中觸忌,置乙榜,例得教職,不謁銓而歸。
二十六年,再試下第,遂放懷詩酒,游詠勝地,兼喜填詞度曲,人稱萬歷間嶺南第一才子。
時與陳子壯、韓日纘、李待問等為聲氣之交。
四十四年會試,復(fù)中乙榜,署定州學(xué)正。
次年冬,奔母喪。
服闋,補(bǔ)易州學(xué)正。
明熹宗天啟二年(一六二二)赴春官,會討山東白蓮教,廷議欲得儒生知兵者往覘其勢,上桂奮袂請行。
首輔葉向高壯之,加國子博士參謀兗師事。
忌者中以蜚語,遂不果。
請假南還,以魏閹亂政,不仕。
崇禎改元,起補(bǔ)南京國子博士,改助教,歷監(jiān)丞,久之?dāng)z如皋令,有政聲。
轉(zhuǎn)永平通判。
時中外用兵,上桂奉命督運(yùn)餉邊,遷建寧同知。
明亡,慟哭不食,卒于寧遠(yuǎn)城。
清乾隆四十一年,賜謚“節(jié)憫”。
有《城坳集》、《雞肋篇》、《浮丘匯稿》、《蘧廬稿》、《韓孟郁雜稿選》、《韓節(jié)憫公遺稿》等。
事見《韓節(jié)憫公遺稿》卷末附家傳、軼事,又清道光《廣東通志》卷二八四有傳。

人物簡介

全粵詩·卷七一一
陶標(biāo),字搖光。
南海人。
明末諸生。
嘗結(jié)凈社于廣州訶林、浮丘寺中。
事見林雅杰《廣東歷代書法圖錄》一四○頁。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696—1772 【介紹】: 清浙江仁和人,字大宗,號堇甫,自號秦亭老民。雍正舉人。乾隆元年召試鴻博,授編修,??薄妒?jīng)》、《二十四史》,纂修《三禮義疏》,改御史。乾隆八年,因?qū)Σ哐浴皾M漢畛域不可太分”罷官。晚年主講粵秀及揚(yáng)州安定兩書院,好獎掖后進(jìn)。有《禮例》、《石經(jīng)考異》、《史記考異》、《詞科掌錄》、《榕城詩話》、《桂堂詩話》、《道古堂詩文集》等。
晚晴簃詩匯·卷七十一
杭世駿,字大宗,號堇浦,仁和人。雍正甲辰舉人。乾隆丙辰召試博學(xué)鴻詞,授編修。有《道古堂集》。
詞學(xué)圖錄
杭世駿(1696-1773) 字大宗,別字堇浦,晚號秦亭老民、春水老人、阿駿,室名道古堂。仁和(今杭州)人。乾隆元年(1736)舉博學(xué)鴻詞科,授翰林院編修,官御史。曾受命參與??薄妒?jīng)》,《二十四史》。以耿直被罷歸田,于里中結(jié)南屏詩社,潛心于學(xué)問著述,與同邑小山堂趙氏,揚(yáng)州小玲瓏山館馬氏交密,互樂藏書之趣。先世有"道古堂藏書樓",又筑"補(bǔ)史亭",丁申《武林藏書錄》評論杭世駿藏書:"先生以補(bǔ)今朝一史,所舉籍已盈幾堆榻,則其他書之富可知。況兩浙經(jīng)籍,曾經(jīng)編纂成志,為卷五,為目五十有九,為書一萬五千有奇。先生自序,洋洋千馀言,夫以百宋千元自矜儲藏之富者所可比擬哉。" 乾隆十六年(1751)得以平反,官復(fù)原職。晚年主講廣東粵秀和江蘇揚(yáng)州兩書院。工書,善寫梅竹、山水小品,疏淡而有逸致。間作水墨花卉,亦古樸典雅,書卷之氣盎然。雍正十三年(1735)自杭州到福州,為紀(jì)行程而作《山水圖》冊十五頁,每頁有詩,筆墨蕭寥粗獷,詩句平淡倔強(qiáng)。一生勤學(xué)豐著,有《史記考證》、《經(jīng)史質(zhì)疑》、《文選課虛》、《榕城詩話》、《道古堂集》、《榕桂堂集》等。
橙花館集·序
漢武帝英風(fēng)大略,旁招群彥,故一時儒行如董生,經(jīng)術(shù)如兒大夫,通博如終童,長短縱橫如主父偃,應(yīng)對如嚴(yán)助、朱買臣,詞賦史才如兩司馬。獨(dú)東方先生不名一行,詼諧戲侮,跌宕于巖廊之上,是以當(dāng)時目之為俳優(yōu),后世驚以為鬼物。余謂先生閎覽博物君子也,玩世不恭,捷給澹辭,至于《泰階》之符,辟戟而諫,其大節(jié)偉矣,昆玉秋霜比質(zhì)可也。 吾友杭子大宗,言不純師,行不純德,絕類東方先生之為人。平生勤于聚書,晨鈔晦寫者十有馀年,而畢方不來,騶牙不至,無以證其蓄積之叢叢,于是形諸詩歌,一往不可罄控。嘗放言曰:「鏤金錯彩,論者弗尚,然學(xué)不贍則詞不備,詞不備則氣不充,胸?zé)o安世三篋書,日搦管作蒼蠅聲,奚可哉?公等已矣!」予謂古之作者沈酣于卷軸,而浚發(fā)于靈臺,能役書,不為書役,大宗持論不可為正鵠。然大宗雖淵然不可究詰,而能運(yùn)之以越石之清剛,出之以景純之豪雋,其所以兒撫一世者,固不盡如所云矣。 予行役四方,久不見大宗詩,今年貂敝金盡,垂翼而歸,大宗為余蹙額者累日。握手相慰外,出其近作十馀首,益麗以肆。而其送小弱弟一章,則《小宛》之遺音也。小弱弟就昏于黔陽,黔陽去杭三四千里,溯錢唐,浮洞庭,累月踰時乃可至也。其間霹靂魍魎、酸雨狂濤、春風(fēng)斑竹、古渡神鴉,凡小弱弟之所跋涉而驚且惋者,一一著之于篇。余讀其詩而壯其奇,且悲其志也。大宗曰:「余詩類此者夥矣,子其為我序之?!箚韬簦〈笞诶诼浜厘粗畾?,所謂玩世不恭者,非耶?然觀其友朋骨肉之間,其大節(jié)可睹矣。雍正五年歲次丁未閏三月上浣,錢唐龔鑒。
過春集·序
夫金臺千里,能造必詩;銅街九條,敢往則賦。太乙分曜靈之景,而藜之用蓋寡;長庚攀超光之足,而鯨之振以末。故歡情似酒,崇伯望而解顏;愁緒縈絲,墨翟逢而曾嘆。蘭可佩也,對靈均而不芳;月豈愁乎,照陳王而易落。準(zhǔn)之今日,寧有易哉?帝城十二,獨(dú)我無家;客路三千,送人作郡。裝落葉以驅(qū)壽,披浮云以旌心。出門則稚子牽裾,登車則老人把袂。浮河亂濟(jì),步將前而不舒;餞露賓星,目已罷而猶顧。直沽河下,雪古風(fēng)堅;曲阜城邊,青危碧峭。睹疲衛(wèi)之勌進(jìn),值敝貂之不溫。則知情以時感,心繇目傷。固當(dāng)徵彼詩寮,壯茲行色。況以茫茫鐵網(wǎng),竟漏珊瑚;落落金盤,誰餐沆瀣。骨具煙霞之相,身留柏石之緣。局逸步以趨時,蓄奇聲而待旦。殘膏既燼,間理馀光;渴睡初醒,或耽短詠。良以酒徒市上,最多拊缶之群;學(xué)士壚頭,不減留髡之樂。是用牽纏積素,揮灑性靈。及夫驪唱蒼涼,歸鞭蕭瑟。北地有絕憐之處,南云有望遠(yuǎn)之思。罔兮若有求而不至也,悵乎若有待而不已也。非無贈答之章,亦以彬布為快。日月既長,卷帙遂衍,則斯集之大凡矣。若云既和且平,雖怨不怒,提攜標(biāo)格,澄震聲音,斯固大雅之式,鄙人莫贊辭焉。 嗟乎!身以賤而趣成,道不行而樂在。兩三曲榭,未免有情;數(shù)四荒齋,居然無恙。新編在手,狂賓滿床。高臥北窗之下,但寘身欲尚羲皇;狎作西湖之游,任譏人不耐官爵。則智津萬有,音暢百形。眾皆麗此清神,仆亦勉為燕說。錢唐周天度。
赴召集·序
國家承先朝馀教,以文學(xué)唱天下,下詔敦勸招延海內(nèi)閎通博達(dá)之士。于時新進(jìn)舊耇,后先相踵,振采儒林,天下烝然發(fā)動。秀水朱太史竹垞,以鴻鉅之才,辨音正始,斥遠(yuǎn)浮空,蓋風(fēng)雅之道郁郁繇此盛矣。當(dāng)時上下怡安,民物給足,士不迫寒餓,豪家右族或開館飭具以接英賢,公卿不以章服先韋布,禮敬饋進(jìn),幸其一到以為榮。而故臣耆舊,多往時名人,胥與導(dǎo)揚(yáng)遺緒,為后生磁引,蓋吾嘆風(fēng)教之留遺者遠(yuǎn)也。 事更百年,世經(jīng)兩嬗,其他盡從遷變,而獨(dú)文學(xué)之士流韻馀思,猶足鼓蕩人心,遍一世為習(xí)尚,蓋未有以是為無益而舍去之者。自諸公相接淪沒,后進(jìn)不見前賢風(fēng)旨,沉塞于世俗之文,鎖閉堅牢不復(fù)可啟,若是而欲進(jìn)與語古,譬猶奏絲竹于聾者之前,傾耳而莫之聞也,而況夫深博之學(xué)、性命之詣歟?則亦有桀黠自好者矯而更之,強(qiáng)其外,空其中,不根而植,自詭可到前人,哆然尊己卑物,睥睨篤古之士,搜瑕索瘢,齮龁抵觸,恐不速敗。嗚呼!古學(xué)之不昌,其有不由此歟? 吾友杭君堇浦,少蘊(yùn)清才,其于古,若以水入水,浹而莫睹其跡也。其于學(xué),一日千里,而猶慊慊也,怵不能至也。故其為詩,根本積冊,峻整有制度,且其為之也警以敏,居常哦詠不輟。昔云間諸子,每宴集,多擊博為笑樂,陳人中獨(dú)刻燭賦詩,嘗云:「人之英華乘于壯歲,過此衰落,將安及乎?」蓋其勤如此。今之堇浦,則亦猶斯志也。悲夫!自朱公之死,吾鄉(xiāng)風(fēng)雅衰歇二十馀年矣。物莫孤于其絕,事當(dāng)品乎其難,異時老去,堇浦猶能憶吾言否也?仁和張熷。
翰苑集·序
錢思公謂:「朝廷之官,惟翰苑非文章不可。」蘇子瞻亦謂:「文章之外,不取他才?!谷换蛞运鞅叭?,屑屑應(yīng)用,不可謂之文章,即子瞻猶自以為空疏冗散,才不逮古,慚內(nèi)相之名,豈非其實(shí)之難副與?故自唐玄宗設(shè)官以來,雖代有賢哲以充其選,而直以「翰苑」名集者,陸宣公一人而已。宣公制詔奏議,昭然與金石不朽,而詩文賦集十五卷,所謂雄文藻思搉揚(yáng)古今者,今先生蓋有過之。嗚呼!惟宣公不愧于翰苑,惟先生不愧于宣公也。權(quán)載之序宣公集曰:「仲尼有才而無位,賈生有時而無命,公才不謂不長,位不謂不達(dá),逢時而不盡其道,命也?!狗蛐慌c房、魏、姚、宋生貞觀之年,而與竇參、裴元齡生貞元之世,殆不可謂之逢時。德宗以素知公名召對翰林,即日為學(xué)士,其知遇固深矣。然當(dāng)公十八登第,僅以詞科博一縣尉,唐所以位置博學(xué)之士者,不已違耶? 今詞科不著于令,惟天子即位之初,特行久虛之典,督臣即以先生應(yīng)詔,選入翰林,蓋以博聞明識不世出之人鼎、不可得之嘉會而授清秘之職,本朝之用人,可謂樞其材矣。先生位雖不達(dá),可謂逢時矣。宣公之時,詔書旁午,倉卒填委,雖灑翰即成,曲中機(jī)會,終有如歐公所云「不得專一思慮以工文字,其詩文憂深慮遠(yuǎn),蓋亦變雅之作」。而先生幸際太平,得與一時僚友從容柯亭劉井之間,以其散直之暇,肆志并力于文章,蔚然而虎鳳躍,鏘然而韶鈞發(fā),何其盛也!讀是集者,當(dāng)知先生之才與所遇之時,皆有過于宣公者,不必區(qū)區(qū)以祿位相較,而亦可想見國家盛治,其侍從簪筆之臣,為博聞明識不世出之人也,豈其以翰苑之榮誇于田夫野老而已哉?同里后學(xué)曹芝。
脩川集·序
杭兄堇浦董志局于海昌,得詩如干首,令予為之引。堇浦之詩之工,不待予言,顧予竊有所念于海昌者,得因堇浦之詩而一及之。海昌故文獻(xiàn)之窟也,堇浦拜無垢之祠,式持正之里,搜訪查職方《罪維》殘編,豈區(qū)區(qū)騷人之游錄哉?而樊侍御光遠(yuǎn)者,楊文靖公高座弟子,無垢之畏友也,學(xué)錄不傳,微言安在?尚有知其講堂、薦以溪毛者否?職方志節(jié),晚寄托于絲竹以抒悲憤,而姚監(jiān)軍炳庵棄家長往,以黃檗為西薹,化為精衛(wèi),尚有道其姓名者否?抑又聞安陽許侍郎之令海昌也,敦崇正學(xué),招致姚江黃先生,設(shè)皋比,雅歌釋奠。中吳徐侍郎果亭遠(yuǎn)來執(zhí)經(jīng),反復(fù)叩證人之說,安陽則傳《三易洞璣》之旨,豈無薪火之貽足為里社興起者乎?堇浦其更為我訪之,是亦群雅之才所當(dāng)備也。雙韭山民全祖望。
嶺南集·序
韓子遷潮,文傳驅(qū)鱷;范公帥粵,錄著驂鸞。
此炎徼之藝林,亦前修之筆苑也。
然志虞衡于桂海,非無博物名篇;而狀草木于南方,未盡雅人深致。
必也珠池壁記,既兼子史之長;韶石詩豪,復(fù)得江山之助。
登高作賦,二樓風(fēng)雨驚飛;結(jié)社分題,五子敦槃麇至。
斯足擅湖山宗主,不愧游居;作詩酒總持,無慚羈賦者也。
惟我堇浦先生,浙水詞宗,玉堂仙從。
紫霄翔步,陸子春帝目佳人;樂府徵歌,元微之人呼才子。
賜元豐之金帶,方簉清班;焚學(xué)士之銀魚,遽歸綠野。
蘇公堤畔,游從半魯國諸生;謝傅山邊,問字遍玄亭高足。
于是名傾江左,譽(yù)溢斗南。
會羊城有童蒙之求,群迎康節(jié);鵝湖重經(jīng)師之選,爭迓林宗。
噬肯來游,亦既覯止。
高懸?澤,誰其叩不能鳴;甘撤皋比,仆亦后而欲往。
顧慚形穢,敢托神交?
爾乃仲舉停車,便尋徐稚;長公渡海,即訪黎云。
既把臂以入林,遂倡予而和汝。
時則信陵公子,頻開文字之樽;湘水詞人,數(shù)與冠裳之會。
馮敬通文辭跌宕,暫輟披吟;陳曲逆門巷蕭條,恒留車轍。
清簾疏簟,賭山果于僧寮;香浦花田,探驪珠于鮫室。
銀臺蠟燼,時斗尖叉;銅缽聲殘,更調(diào)龁蹶。
以故水村山郭,喧傳杜牧之詩;紙械弓衣,并寫蘭陵之集。
梓為六卷,價重三都。
笑顧鄙人,盍作秕糠之導(dǎo);用陳渺見,聊同糟粕之談。
竊惟言貴乎文,孰謂詩非關(guān)學(xué)。
顏光祿鏤金錯彩,詎乏行廚;曹臨淄繡虎雕龍,定饒經(jīng)笥。
假令書窺半豹,摛文肯讓班生;如其腹果五車,歷物應(yīng)逾惠子。
猥云名士只讀離騷,豈有少陵但精文選?
若乃誤求杜若,生吞謝朓之詩;竊恐錯解蹲鴟,笑破蕭嵩之口。
先生則琴箏五典,肴饌百家。
瓠史蕓編,借出春明坊里;玉韜金版,探來宛委山中。
宜乎云涌濤驅(qū),氣歷萬夫而上;海涵地負(fù),音追正始之前。
譬之集千腋以成裘,曾無襞積;釀百花而作蜜,難辨馨香。
此馮夷所為面旋,小巫于焉氣索者,學(xué)其一也。
然而李善淹通,僅稱書簏;裴公宏博,第號談林。
賦六合以娛人,何能嫵媚;讓河南而標(biāo)位,尚待錯綜。
故知錦織明光,苦無裁制;饈羅珍錯,未易烹調(diào)。
人固不可無才,言豈止乎有物?
先生則學(xué)如不及,才患其多。
如營建章之宮,千門齊辟;似歷山陰之道,萬壑爭流。
斥朱穆以專愚,徒工著論;詆左思為億父,祗解研都。
得意忘言,還筌蹄于竹素;善師不陣,輯鵝鸛于龍韜。
請看學(xué)足三冬,何若才高八斗。
然則為仙為鬼,終見擯于劉安;宜柏宜桑,究貽嗤于匠石。
此度量相越,步趨無由者,才又其一也。
且夫文為載道之言,詩乃緣情而作。
纏綿悱惻,美人香草之篇;敦厚溫柔,陰雨谷風(fēng)之什。
瓊樓玉宇,心傷千里嬋娟;劍閣瞿塘,淚灑極天關(guān)塞。
自非太上,詎易忘情?
仆本恨人,誰能遣此?
烏啼永夜,輒為擁鼻之吟;雨暗蕭晨,每唱懊儂之曲。
矧乃秦川公子,歲歲離家;西鄂名流,年年失職。
烏金塔畔,花飛九品蓮臺;黃木灣邊,月淡半江菱艓。
問老夫之左纛,朝漢臺空;吊詞客于南園,抗風(fēng)軒冷。
能無感慨?
正復(fù)淋漓。
白江州才擅歌行,賦琵琶而愈妙;李義山詞多寄托,詠錦瑟以彌工。
君其刺海上之船,杳冥無際;誰則聽洞庭之樂,怠惑胥忘。
小子何莫學(xué)乎,先生其移我矣。
此則么弦獨(dú)奏,眾音皆停者,又情深而文明者也。
具此三長,足堪千古。
豈直橋名丁卯,祗將清婉標(biāo)奇;體號西昆,僅以秾纖合度。
會見濂泉蒲澗,地以人傳;錦石浮丘,山因公重。
此日秘之甲帳,珍同海外奇文;他年副在名山,添入滄浪佳話。
惟是管窺無當(dāng),蠡測何知。
入明堂太室之中,莫名其器;睹西子南威之貌,但悅其妍。
剛值殺青,敢辭塞白。
嚴(yán)詩之附,工部方憂攘臂而前;滕閣之序,昌黎竊喜掛名其上云爾。
嶺南后學(xué)何夢瑤撰。
閒居集·序
某溯江將道棠之蓼,舟中讀先生《閒居稿》,乃輟卷而嘆曰:「某何足與讀先生之詩哉!」太夫人在堂,不能違色養(yǎng)而從役,潘安仁所以賦也。宅桂堂以侍輿軒,羅典籍以充幣帛,擁楹之暇,積有文章,先生所以定是集也。夫親生之膝下,以養(yǎng)父母,父母之志,蓋日望其子之賢而有立,而又恐旦夕去吾膝下,疾痛疴癢之不與知也。為文王之臣,為孔子之弟子,不患不立矣,而來諗之歌、援琴之操,感而有作,其以此與?后世戒養(yǎng)之誠亦少衰矣。聲譽(yù)馳其志,祿位攖其情,舍朝夕之養(yǎng)以求榮,而哆然藉口于養(yǎng)志。韓退之曰:「子在家,父母雖無離憂,其志不樂也;在外,雖有離憂,其志樂也?!谷还γ?,當(dāng)其拂衣而起,為其親者牽裾固駐之,或既去而緘書招之,所謂有離憂而志樂者,其果然也與?夫人之志動于壹而已,有一心以宅憂,又安得一心以及樂?退之之言,亦不達(dá)于情矣。然則父母之志果何如而后樂耶?束廣微之詩曰:「彼居之子,罔或游盤?!故逦闹冈唬骸负脤W(xué)為福?!股w惟學(xué)成名立,覽老氏之知足而退,脩惟孝之政,立不朽之言,庶無離憂而其志樂。若先生者,盡之矣。 某幸不嫌斥于先生,而顓蒙樸騃,涉隅角而輒滯,年踰始衰,一無所成就以慰父母??徒?,走燕趙,陟屺一望,懷袖靡依。老父今年七十馀矣,稱觴浮白之樂,抗音頓足之歡,闕然廢墜,而又仆仆為此行也,某尚足與讀先生之詩哉?某尚足與讀先生之詩哉?同里曹芝。
韓江集·序
揚(yáng)州地交南北,舟車萃集之區(qū),四方士夫游茲土者,挾所請而來,饜所欲而去。凡名園別墅、姹花裊竹之秀茜,不暇游憩也;桓廚鄴架、尊彝鼎敦之美富,不遑鑒賞也。間有贈答之章,諛詞剿說,藉作羔雁,甚且驪駒乍唱,姓氏旋忘,風(fēng)雅之道衰,友朋之誼薄,心竊悼之。 堇浦先生掌教于安定書院,擅斲輪之鉅手,樹騷壇之大幟,一時名彥咸從之游。今老而倦歸,觴詠流連,惓懷莫釋,睹遺墨而制淚,展畫梅以寄慨,深情一往,敦古處而挽頹風(fēng),夫豈邂逅適愿,尋常之酬倡歌詠所可同日語哉?今春三月,堇浦歸自揚(yáng)州,手出《韓江》一集見示,大半得于推襟送抱、琴歌酒坐之馀。其氣磅礴而磊落,其旨纏綿而悱惻。漢上題襟之詠,河梁落日之篇,希蹤曩哲,殆庶幾焉。余嘗假館茁村翁濡雪堂,別來忽忽三十馀年。追溯雙清閣之斗酒,玉山堂之評書讀畫,時往來于夢寐而不忘。勝游難再,舊侶多暌,誦先生詩,益切余《杕杜》《蒹葭》之慕矣。乾隆丁亥三月下浣,同里汪沆。(錄入:顧青翎)
維基
杭世駿(1696年—1773年),字大宗,號堇浦,浙江仁和縣(今杭州市)人。清朝學(xué)者??滴跞迥辏?696年)出生。勤奮好學(xué),藏書數(shù)萬卷,與同鄉(xiāng)梁詩正、孫灝、嚴(yán)在昌等人有往來。雍正二年(1724年)舉人。乾隆元年(1736年)舉博學(xué)鴻詞科,授翰林院編修,充武英殿纂修。后入三禮館,纂修《三禮義疏》,用功頗多,主要負(fù)責(zé)《禮記》中〈學(xué)記〉、〈樂記〉、〈喪大記〉與〈 玉藻〉諸篇。乾隆八年因《時務(wù)策》主張“意見不可先設(shè),軫域不可太分,滿洲才賢號多,較之漢人,僅什之三四,天下巡撫尚滿漢參半,總督則漢人無一焉,何內(nèi)滿而外漢也?三江兩浙天下人才淵藪,邊隅之士間出者無幾。今則果于用邊省之人,不計其才,不計其操履,不計其資俸。而十年不調(diào)者,皆江浙之人,豈非意見軫域?”乾隆帝聞知大怒,幾欲處以極刑,因刑部尚書徐本極力求情,稱“是狂生,當(dāng)其為諸生時,放言高論久矣”,免死罷歸。杭世駿在館期間于《禮記義疏》的修纂用功頗多,在離開“三禮館”后更傾心于《禮記》一經(jīng)的搜討和編纂,晚年撰成《續(xù)禮記集說》一百卷。乾隆三十年(1765年),乾隆帝南巡,杭世駿前往接駕。乾隆帝問他:性情改了沒?杭世駿回答:“臣老矣,不能改也?!鼻∪吣辏?772年)去世,另一說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乾隆帝再度南巡,驚訝杭世駿竟沒死,當(dāng)晚杭世駿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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